“哈哈哈!”柳随风仰面朝天,走到大堂的正中,猛地挥了下手道:“大家都听到了吧?既然如此,还多废话干什么?还不速速行刑?”
众人呆呆站在原地,看着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则转向于谦道:“于大人,您看——”
于谦手拈胡须,低头沉吟道:“土木大败,确实是指挥失误,但是如果不查清失误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参予了这场大战就治罪,岂不是所有的军兵都逃不了干系?我们万万不可如此。”
众人倒吸口气,频频点头。
于谦接着道:“所以还是要查清具体的原因,方可明正典刑,以安天下军心、民心。”
刑部尚书拍手大叫道:“好!”
柳随风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咔咔”直响,甩了下袖子,退后几步,走到桌子边,指着谢小石道:“好!那你就把你在土木之战中所做的事,一五一十地供出来吧!不得隐瞒欺骗!”
于谦点点头道:“这样也好!”
刑部尚书“啪”地拍了下桌子,瞪圆眼睛看着谢小石道:“谢大人就快快招供!”
坐在柳随风下首的书生模样的人,提起了手中的狼毫笔,准备写着什么。
谢小石叩了下头,便开始从出征那天算起,以后自己做的每件事都说了起来。
于谦低着头,手拈胡须,静静地听着,边听边不时地点头。
刑部尚书开始还瞪大眼睛听着,听了有半盏茶工夫,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打起哈欠来。
书生模样的人,提起笔“刷刷”地写着,谢小石每说一句,他就记上句,运笔如飞,眨眼已写满了两张白纸。
其余众人开始还摇头晃脑,但听着听着也不停打起哈欠来,纷纷道:“这说得什么呀?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柳随风横眉立目,拍着桌子叫道:“不要说这些平庸小事,说说重大的事情!”
刑部尚书突然眼睛睁开,拍了下桌子叫道:“对!说说看,你在领军中有什么指挥失误?”
谢小石愣了下,沉思片刻道:“俺没有领军,也没有指挥什么,只是在陛下身边保护,并且查探些军情,以供陛下知道。其实俺不懂什么打仗的。”
“哈!你不懂打仗,你还跑上去打?”柳随风瞪大眼睛看着他。
谢小石倒吸口气,低下头,沉默不语。
柳随风转向刑部尚书和于谦道:“二位大人,仅凭这条,就足可治他的罪!”
刑部尚书点了点头,于谦则道:“谢大侠在军中所起的作用,仅仅是保护太上皇,并未参与军机,也谈不上什么领军打仗。虽不领兵,但作用不小,柳将军不可过于苛责。”
刑部尚书摊开手,摇头道:“要是这样说的话,那就没什么大事了!”
“有的!”谢小石抬起头道:“保护陛下就是大事!”
刑部尚书额头刷下道道黑线,脸红脖子粗,半晌说不出话来。
柳随风额头青筋直跳,转来转去,手拍打着额头,嘴里不停地嘀咕,最后猛地转身,指向谢小石道:“总之你有罪!”然后指向薛若冰道:“她也有!”
刑部尚书瞪圆眼看着薛若冰道:“她是何人?”
谢小石道:“她是在下妻子,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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