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烟眼睛眯成条线,嘴巴向上翘了翘,向后边挥了挥手道:“来人!上瓶上等的好酒,外加五斤手抓羊肉!”
她身后的红衣丫环应了声,飞也似的跑了进去。不到小半盏茶工夫,她们就端出个红漆木托盘,托盘上放着个大盘子,盘子内手抓羊肉小山似的高,冒着白气。
另名丫环则端着瓶酒出来,白瓷瓶子,足球大小。
楚含烟左手抓着酒瓶,右手托着托盘,缓步走到头陀僧面前,微笑道:“大师!可戒酒肉?”
头陀僧像是被雷击了下,身子摇了摇,他连忙将身子站得笔直,昂首挺胸道:“死且不怕!何惧酒肉?”
楚含烟点了下头,将羊肉和酒递到头陀僧面前,道:“大师,你先吃饱喝足,再与本教主决战,如何?不然,本教主就算胜了,也是胜之不武!”
“这——”头陀僧顿住了,抬起头,犹豫了片刻,缓缓接过手抓羊肉和酒瓶,道:“洒家要是吃饱喝足了,功力最高!你莫得后悔!”
楚含烟摇摇头道:“不后悔!”
“好!”头陀僧叫了声,退了两步,盘膝坐在地上,左手抓起块羊肉,右手拎着酒瓶,先抿了口酒,咂巴了下舌头,然后将羊肉放在嘴中,大口大口吃起来。
郭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挠了挠头道:“教主!”
楚含烟冲他摆了摆手道:“郭坛主,既然这位大师指名道姓要与本教主比武,本教主只好勉为其难,与之比试!也好叫教中的弟兄安下心来。”
郭解猛地震了下,像是想起了什么,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头陀僧狼吞虎咽,三口并两口喝完了酒,羊肉也风卷残云般吃的干净。
他脑门略微出了些汗,感到浑身暖和了些,气力也有所恢复,便“哈!”地叫了声,从地上跳了起来,摆开马步的姿式,双手握成拳头,收在腰间,气运丹田,浑身上下起了阵风,衣服猎猎起舞。
楚含烟从腰间缓缓拔出佩剑,宝剑二指来宽,胳膊长,剑身亮白如银,薄如纸张,剑刃发出阵阵寒气,剑柄黄金铸成,尾部结了朵云花,上面镶嵌颗拇指盖大小的猫眼绿钻石,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将剑斜指向地下,摊开左手,道:“不知大师用何兵器?”
头陀僧倒吸口凉气,朗声道:“洒家不才,愿用少林七十二绝技之达摩棍法,与教主试剑!”
楚含烟点了下头,冲后面的红衣丫环挥了下手道:“去取那根熟铜棍来。”
红衣丫环点了下头,飞身跑入里间。
广场上的众人,屏息凝气,又倒退了两步,使空地又大了圈,全抬起头,注视着场中。
玉空道长也手拈胡须,眼睛眯成条线,看着场上。
现场尽管人山人海,里三层外三层围个水泄不通,却鸦雀无声,连个咳嗽都没有,静的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
约过了小半盏茶工夫,两名红衣丫环抬着根熟铜棍走了出来。熟铜棍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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