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进入咸阳内城之后完整的队伍便是“分崩离析”了,绝大多数人直接各回各家,那六名秦王派给嬴简的文士武者则是回王宫复命,嬴简则是让回王宫之人禀告秦王,说他和华辰会在明日一早入宫,说罢便是带着华辰和易兰回家了。
和华辰一样,早已过了弱冠之年的嬴简也有自己独立的公子府,只不过论起占地面积以及气派程度,嬴简的“小窝”要略逊色于华辰的“小窝”。
经过半个多月的奔波,华辰终于再一次触碰到了了舒适的大床,并在府上丫鬟的侍候下痛快地洗了个“木桶浴”。
一整晚华辰都没有见到易兰,有了越女和夷光等人的亲身教育之后,华辰并没有担心易兰,他知道一个女孩子一个周不洗澡所需要的梳洗时间到底有多长。
夜已深,熄灯躺在床上的华辰闲来无事便将自己设定为秦王,依照嬴简所复述的蒙豪杰所说的秦国当时的情况,开始了自己的脑洞风暴。
不知不觉子时已过,华辰依旧想不到在无法提前控制住安平君和长乐君的情况下该如何扼杀这场叛乱。
当然,华辰并不认为这个秦王就是比自己牛逼,只是觉得嬴简没有复述完全,秦王手中还有什么掩藏的牌,连华辰都没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有些傲意了。
第二天清晨,华辰和嬴简在公子府前院见面,两人见惯了彼此这段时间来的邋里邋遢,眼中再次出现对方“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形象时不禁相视一笑。
被蒙豪杰带了一波节奏之后,在感情方面如同两年前的华辰一般的嬴简也认为华辰和易兰之间已经已经有了不正当关系。
先入为主的观念导致嬴简丝毫不将易兰当成下人,甚至还给易兰配了两名临时的侍女,这是易兰这辈子除了在湖心岛上的那半个时辰之外所受到的最高待遇了。
当易兰连同身后的两名侍女一同出现的时候华辰和嬴简正在吃着早餐,嬴简吃的很快,看得出来他还是很着急入宫的,只是昨晚回到咸阳内城的时候实在是有些晚了所以才作罢的。
“噗~”华辰轻轻擦了擦嘴角的米稀笑道:“易兰,教教我吧,昨天晚上我也沐浴了一番,可是感觉只是洗掉了灰尘,哪像你,连颜色都洗掉了,你看你现在多白啊。”
易兰皱了皱鼻翼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随后便是坐在了华辰身边,好像“哼”这一声是在给自己壮胆一般。
在坐下的一瞬间,明显能感觉到易兰的那一丝不自然,按理说无论她是华辰的什么人还是嬴简的什么人亦或者她什么都不是,这一主一客在用餐的时候她都是不应该打扰的。
易兰是被华辰叫过来吃早饭的,确切的说是嬴简催促华辰快些叫易兰过来吃饭,然后他俩早些吃完了入宫。
华辰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呃~不是,是越来越欣赏嬴简这个人了,在某种意义上,嬴简算得上是华辰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位朋友,庆忌和少正倥都比不上。
嬴简虽然贵为秦国公子,但是后或许是先王和现在的秦王对他实施“放养”政策,又或许是他接触了大量的民间生活,导致他的思想有些超前。
那是一种既不像奴隶主阶级的残暴,又不像正在成型的封建地主阶级那样利益至上的思想。和嬴简相处,华辰感觉就像是在大学时结识了一个用好奇的眼光看待世界的大男孩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