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国内部的矛盾或者说隐患,导致嬴简被当成“火种”给派往了吴国,而不确定国内事情未来走向的秦王也不想表露出想和远方的吴国相交的愿望,因此华辰在姑苏的猜测大致是正确的,只是细节上有一些差错罢了。
在函谷关大营中住了一晚上之后嬴简便是辞别了蒙豪杰,率领众人直奔咸阳城。
蒙豪杰作为蒙家长子,虽然身在函谷关,却也是对太后患病久不愈之事有所耳闻,因此也没有多做挽留,再者说军营这种鬼地方,肯定没有咸阳城中住得舒服,就算没什么事蒙豪杰也说不出“嘿,兄弟,住几天吧,哥带你装逼带你飞”之类的话。
被华辰吃了定心丸的易兰对于咸阳的向往已经不弱于嬴简了,为了自己和那个高高在上的秦国太后,易兰坐在车厢里一直祈祷着马儿跑快点,人也走快点。
华辰现在对易兰已经没有一个固定的概念了,或者说他不知道易兰到底是什么性格,就像紫烟一样,变幻莫测。
最开始看到端坐在湖心岛上的易兰,出于对“女神”这一概念先入为主的想法,华辰觉得这个女孩很有气场。
可是后来相处地旧久了他又觉得易兰和普通女孩的柔弱、无助没有什么区别,所谓的“气场”也只不过是被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包装起来的而已。
这也正是易兰的可怜之处,身体上遭受摧残,就连自己原本的气质都会被伪装一番,活成了另一个人。
从函谷关到咸阳这段路再无任何波澜,在嬴简的多番催促下,使团用了不足两日的时间行进了二百五、六十里路,在日落之前赶到了咸阳城南城门。
秦国在“路检”方面就要比吴国、晋国等国要松懈许多,哪怕是刚刚经历了长乐君和安平君的叛乱也没有因为要抓捕叛乱余党而加大出入城的检查力度。
在这两天中“话痨”的嬴简已经将秦国那场被扼杀在萌芽里的变故告诉了华辰,不过他没有细说,因为蒙豪杰也没和他说得有多清楚,在军政优势都被安平君和长乐君掌控在手的情况下,没有人知道秦王嬴籍是如何做到平乱于须臾之间。
说起来华辰有过直接或者间接交集过的“领导者”也不少了,庆忌、允常、姬衍以及嬴籍,而真正能够让他提起兴趣的只有两人,一个是还在卫国艾城的庆忌,另一个则是如今尚未谋面的秦王嬴籍。
嬴政自是不必说,能将民心、军心紧紧攥在手中的人,可称王。而嬴籍则是因为这次的秦国内乱。
单从嬴简所说的那些来看,咸阳城这个舞台上剧情的发展趋势都是向着对秦王不利的方向发展的。城内,几位位高权重的大臣谋于安平君,城外,几千近万的士兵听命于长乐君。
这种情况就如同在曲阜城中的自己所面对地一般:彼时的嬴籍便是自己,安平君、长乐君好似姬衍,而包括蒙渊在内从四面八方赶往咸阳城勤王的军队就如同郑文忠等人所率军队一般。
自己当初是通过寻得机会接近,而后以武力强行扭转局势,那么嬴籍呢?华辰不知道。
咸阳城,作为列国之中最靠西的国都,它的构建和中原各国国都都有所不同,华辰无法形容,只是觉得咸阳城带着厚厚的金属质感,仿佛那灰褐色的城墙就是严阵以待的大秦雄师一般。
回到咸阳城的嬴简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蛟龙入海”了,不知是不是错觉,总之华辰觉得嬴简进城之后整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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