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烟也笑了一下,说道:“没事,我皮痒,挨挨打也舒服。这瞎子是什么身份?吕日照对他好像有点客气。”
“不知道。”
“应该是前辈吧。”
“反正每次狗贼回来,老狗就会离开,等狗贼要走的时候,老狗又会提前过来。”
林烟想了想,说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吕日照那一伙的。你们作为吕日照仇人,不管吕日照给你们饭吃还是教你们武功,你们都会想方设计地谋害吕日照。既然如此,他肯定看你们不爽,相信若不是吕日照反对,他早就把你们全杀了。这样虐待你们,也不是无缘无故。我一直想不明白,吕日照是你们仇人,他养着你们干什么?”
“我们也不知道。”李春秋几个都不爱说话,说话的只好是阎守容,“想必他自负绝对不怕我们的报复,把我们当玩物解闷吧。”
“那你们什么时候准备下一次谋杀?”
“吕日照传你武功,又跟你没仇,你还愿意跟着我们瞎掺和?”
“我就听听,两不相帮。”林烟眼中闪烁金光,四下张望一番,压低声音:“不过这瞎子我看不惯,得给他一个惨痛教训才行。”
“老狗武功高强,连枪都不怕,你怎么给他教训?”
“武功再高,也有破绽,我就不信搞不跨一个瞎子。”林烟不服气地说道。
“你要杀了他?”
“这——”林烟犹豫道,“不过是羞辱了我们一下,犯不着杀人吧?”
“我的建议也是不能杀他。狗贼明确交代过,杀他可以,成不成都不会有事。但不许杀老狗,其余不管,就是不能杀。”
“不杀就不杀,打断他的腿总行吧。”林烟哼道,“老子今天没武器,吃了亏。等下伤好一点,就要他好看。你们愿不愿意跟我合作?”
“怎么个合作法?”
“这得好好想想,我们一起想。”林烟捡起一块石子,扔下悬崖。
两个小时后,瞎子突然出现,使唤艾冬草去给他做早饭,真是可怜。
艾冬草只犹豫了一下,就被瞎子甩了一耳光,不得不去。
林烟对瞎子越发厌恶,只觉他瞎太久,已经成变态了。
艾冬草做饭的时候也不敢偷吃,这瞎子心亮得很,一般小花招根本瞒不过。
林烟本想下山去镇上下馆子,可瞎子似是知道他心思,早饭后便随着艾冬草一起过来,在旁监视。林烟只好饿着肚子打那套拳法,瞎子听着,‘露’出不屑的神‘色’,时不时还摇摇头,自言自语,说白白糟蹋了这么高明的拳法。
林烟忍不住还嘴,然后又打起来。瞎子打架手法很是刁钻,往往给林烟剧痛感受,却又不至于重伤不起,使林烟无比憋屈,还没到中午,就已经恨之入骨。
阎守容这八个当哑巴的“乖小孩”也逃不过被瞎子作弄的厄运,你不主动招惹他,他偏要主动招惹你,你有什么办法?
一会儿嫌向纸砚‘性’子傲,一会儿嫌李春秋城府深,又说艾冬草是个木头,不打不说粀ww.?
中午是阎守容去做的饭,然后看着他吃。下午瞎子又监视着林烟他们,不准他们吃任何东西。
林烟看出瞎子最欺负向纸砚,对比向纸砚年纪小身手还高那么一点点的胡庆生则要相对慈悲一些。夏花也许年纪太小,只要她不主动惹他,也就不管。
其他五个十五岁以上的,他也偶尔欺负一下,虽在早晨给了阎守容几巴掌,但现在却一直没去整她,随她自己练功,偶尔还出言指点一下,着实怪异。
当然,她要是敢干涉他教训别人,也同样要挨打。
林烟却依旧是待遇最好的,这瞎子讽刺他,但只要他不主动动手,就算说话难听,瞎子也都拄着拐棍,不去打他。
可一旦林烟动手,瞎子就会下最狠的手,不打出血不罢手,最后制服林烟,还得甩个几巴掌,把林烟气得要死,却无可奈何,脸肿得他老妈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