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八人一起上,瞎子原本淡然的神‘色’也变得有些恼怒,下起狠手,舞了一个棍花,忽然一棍砸下,可怜胡庆生脑门被一下砸中,一下子冒出血来,赶紧退出圈子,捂住迸裂开的伤口,牙根紧咬。w//
林烟吸了一口冷气,见向纸砚也被瞎子捅中胸口,吐血倒翻过去,在地上挣扎。
“!”一声轻呼,夏花被瞎子一棍挑起,撞在墙上,弹回来就晕了,趴地上一动不动。
“我靠,一点不留情!”夏花被撞得头破血流,林烟见了,顿时大怒,忍不住跳下楼,抄起一板凳,往瞎子身上猛甩过去!
瞎子闻到风声,冷笑一声,用棍子一戳,架住板凳。
也不知他这棍子是什么材质做的,细细的,却不断。只见瞎子棍子一抖,板凳又往林烟身上撞来。
林烟一拳轰出,将板凳打成两半,然后一脚踹向瞎子,被他躲开,又用拳头打他面门,被他用手和棍子一夹手指,痛得厉害。
瞎子不屑,一掌打中林烟胸口。林烟血气汹涌,将一口血强忍着,硬是没有后退,往前一撞,头顶在瞎子身上,使其倒退几步。
艾冬草趁机剑花一挑,去刺瞎子喉咙,剑尖虚晃,直如毒蛇信子一般。
瞎子大怒,棍子一横移,同时身子微侧,躲开剑尖,猛地上前,一爪探出,将艾冬草整个人提起来一扔,重重摔倒不说,脖子也被抓出血,所幸没有致命。
阎守容见状,面‘露’忿然之‘色’,后退间又开了一枪。
瞎子提前避让的同时棍子一扔,捅中阎守容胸口,使其吐血倒地。
李春秋施轲守左右并进,进攻瞎子后心,被其转身一记鞭手,甩翻倒地。贾恬大吼一声,还没上前,就被瞎子高挂一脚,踢到楼上去了。
胡庆生顾不得脑门冒血,又冲上去火拼,没有例外地被瞎子打败,扭折了胳膊。
其他几个强行爬起来又冲,被阎守容一声喝退:“别打了。”
瞎子一步步走到阎守容面前,抓住她头皮,啪啪两耳光将她脸颊打肿,然后又一个个打了两耳光,就连晕了的夏花也不例外。
在到林烟面前的时候,瞎子正要甩耳光,林烟就后退闪开,同时说道:“你敢打我?”
瞎子哂笑道:“你不动手也就罢了,动了手,就该有此教训!”说着来扇林烟。
林烟哪里肯干,架住他手腕,欺身‘逼’近,要用肩膀撞他胸怀。瞎子手往下一推,按住林烟肩头,猛地用力。
林烟只觉得瞎子枯槁的身子一下子变得高大好多,肩上承了好几百斤力道,膝盖一下子就弯了!
他却是不肯跪下受辱,牙根紧咬间,脖子上血管汩汩暴起,浑身滚烫间,硬是一点一点站直。
然后他双手往上一掀,将瞎子‘逼’退,却是往后一趔趄,被瞎子赶上,一掌打翻。
瞎子哼哼一笑,照林烟脸上两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怒火中烧。
什么人道不人道,都是扯淡,此刻林烟决定,一定要给他最为严重的教训!
太可恶了,比最初遇上的吕日照可恶十倍,比教过林烟拳法的吕日照要可恶一百倍!
当下却是无力反抗,只得隐忍,林烟低下头,不说粀ww.?
瞎子又走到阎守容面前,冷笑道:“今天谁都不准吃饭,全部滚到外面去。”
林烟灰溜溜地跟着八人来到外面,一直走到悬崖边上,坐成一排。
林烟忍不住询问胡庆生他们三个,这架是怎么打起来的。
向纸砚骂林烟多管闲事不肯说,贾恬只说习惯了,接下来你看着就是。
阎守容望着远方天空,低声说道:“每当狗贼不在家的时候,老狗都会变着法折磨我们,我看狗贼对你礼遇有加,你不该掺和进来的。”
夏花此时已经醒来,被林烟看了一眼,‘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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