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出兵了,而且是十万大军,集中攻打韩遂部所在的武威郡。同时,马超还派出使者拉拢杨秋、程银、马玩、梁兴、成宜、侯选、李堪、张横八部人马,但是,很可惜,在马韩双方没有明确的战果之前,这些人并没有表态立场,均是两不相帮,摆明了要坐山观虎斗。
马超无奈,只得独自出兵,却也不敢尽出,唯恐这些人受了韩遂的引诱,引军抄袭他的后路。如此一来,马超便不占了什么优势,论兵力,韩遂有二十万大军之众,又占据了守方的优势,毕竟西凉兵多是骑兵,不善于攻城。
马超不是傻瓜,当然看得出这场战斗的结果,但是毕竟是杀父之仇,不得不报。
“此战之后,凉州恐怕就是韩遂老贼的天下了。”马超端起跟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对马铁和马岱二人道,“此战之后,二位贤弟可有好的去处可以投奔么?”马超再笨也能看出当前的形势对他们十分不利,若是与韩遂硬拼,最终很可能会是自己为韩遂所灭,所以马超心中不得不为自己准备后路,以待日后东山再起。
马铁和马岱闻言,都没有接话,显然对于这个问题两人都没有考虑过。
良久,马铁才道:“大哥,纵观天下诸侯,只有冀州杨奉还算是个明主,只是冀州与凉州相距甚远,我们又不利于远行。而近处的诸侯有袁绍和张任两人,不知大哥准备投靠那一方?”
“袁绍,张任。”马超乃是勇夫,对天下间的这些诸侯没有过多去关注,在听了这两个人的名字之后,觉得心头一片茫然,只是喃喃重复了一遍,幽幽叹了一声,向马铁问道,“二弟对这两人知之多少?”
马铁道:“袁绍就不必说了吧,这张任却是刚刚异军突起的一方诸侯,先降刘璋,后灭张鲁,占据了素有天府之国之称的益州,其突起之快,让天下震惊。只是小弟之前从未对此人留心,是以对张任并不了解,不敢冒然下绝断。”
马超低头想了一会儿,叹道:“那就袁绍吧,毕竟父亲生前与袁绍还有所往来,虽然在袁绍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后,父亲对其极为不屑,甚至于刀兵相见,但是若是我们率军投靠,相信袁绍绝对不会拒绝的。”
马岱见马超决定投靠袁绍,便道:“既然大哥决定投靠袁绍,为何不现在就与之取得联系,请袁绍出兵,两面夹攻,共破韩遂呢,这样的话不但可将凉州之地作为大哥的进献之礼,而且也能为叔父和休弟得报大仇。”
“对呀,妙计。”马超闻言,狠狠地击了一下桌子兴奋地叫了一声,“岱弟言之有理,方才为兄还为此次不能得报大仇而心忧呢,没想到岱弟的一句话便结了为兄心中之忧,为兄这就修书一封,岱弟你星夜赶往洛阳,请袁绍即刻发兵,两面夹攻韩遂。”
袁绍的府中。
袁绍拿着马超的书信,欣喜若狂,没想到许攸的《名将录》计划竟然进行的如此顺利,西凉果然内乱,更是出乎袁绍意料之外的是,马超这么快就向自己表示了效忠之意,如此一来,不但可收得数员猛将,更可以轻松取下凉州。
这时,在袁绍命令的传召下,沮授、许攸、郭图等人都来到了。
袁绍一见众人到来,对许攸乐呵呵道:“子远妙计,西凉果然大乱,如今马腾死于韩遂手中,马超起兵报仇,自觉不是韩遂的对手,下书投靠于孤,并请孤出兵相助,两面夹击韩遂,将凉州拱手相送,此皆是子远之功也,孤定会重赏于汝。”
许攸微微一笑,对袁绍拱手道:“多谢主公,只是主公对马超不可全信,更不可此时出兵,否则渔翁得利之人必然会是马超。”
袁绍一愣,不明白许攸此话何意,问道:“子远何意,马超此降难道还会有假不成?”
沮授见到袁绍不明白,忍不住插言解释道:“主公,子远非是此意。如今马超为报父仇起兵,因自觉不是韩遂之敌手,这才下书投降主公,此降也并非假降。只是,如果主公现在出兵,帮助马超大败韩遂,一旦韩遂败亡,那么,马超必然会再起异心。须知马超父子在西凉多年,且马超的英勇早已经根深蒂固,凉州其他各部,自然也会全心依附马超,抵御主公。如此一来,凉州二虎相持不下的局面便成了马超一家独大,加之凉州骑兵天下有名,主公又是远征,粮草供给不便,自是大大不利,倘若此次是无功而返,日后再取凉州恐怕只会难上加难。”
听了沮授的解释,袁绍恍然大悟,忙问道:“那此事应该如何处置,难道拒绝马超来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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