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望眼一看,见是马腾,急忙按捺住心中的不快,纵马向马腾迎来,马超兄弟和阎行也急忙跟在韩遂身后向这边而来。
马腾到了辕门前,看了看阎行张挂的《名将录》的排名次序,便已知道马超来此的原因,当下便在辕门下马。这时,韩遂、马超、阎行等人也到了辕门,见马腾下了马,韩遂等人也急忙下马。
马腾微笑着指着这些写满斗大的字的白布,对韩遂道:“此排名必然是有人故意为之,其意正是使得我凉州内斗,然后其坐享渔翁之利。若是小弟猜的不错的话,编纂这本《名将录》之人必然是袁绍。”
韩遂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马腾见状,对身后的马铁道:“铁儿,命人将这些白布撤掉,烧毁,并将那些流落在凉州的《名将录》一一烧掉,今后凉州之内不可存一本《名将录》,倘若见了便可就地烧掉。”
马铁应了一声“是”,便带着几个亲卫开始动手去扯那些白布,这时,马腾转首对韩遂道:“兄长以为小弟这样安排可否?”
其实,马腾这样安排确实是从整个凉州的利益来考虑的,是再合适也不过了。但是,马腾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韩遂并非是大度之人,方才马超的顶撞,现在马腾的安排,使得韩遂觉得马腾在有意无意地偏袒着马超,心中颇为不快,但毕竟是金兰之交,韩遂心中虽有微愠,却也不好直接发作,只得点头强笑道:“贤弟如此安排,正合为兄之意,如此甚好。”
眼色,一个人若是没有了眼色,这个人必然十分受人讨厌,马超就是那种没有眼色之人,但是阎行却不一样,眼色很活。并且阎行是韩遂的女婿,跟随韩遂多年,亦是韩遂之心腹,自然能听得出韩遂心中的不快。趁人不注意,阎行轻轻对身边的一个副将安排了一句,那人悄悄转身而去。
韩遂心中虽有不快,却不能怠慢了,拉住马腾的手道:“今日既然贤弟到此,为兄当与贤弟痛饮一场,为弟接风,走,我们到营中坐坐,为兄让人备下酒菜。”
这是习惯,每次马腾来,韩遂都要备下酒菜,两人边喝边谈天下大事。马腾这次正要和韩遂说说凉州日后的问题,自然不会推辞,随着韩遂向大营走去。
就在马腾距离大营门口只有十步之遥的时候,忽然一支冷箭突然飞出,直射向马腾。马腾没想到韩遂会暗算于他,根本没有一丝准备,这支箭正中马腾的心脏。这件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并且又在眨眼间,韩遂也不曾防备,也是大吃一惊,但见马腾中箭,以为是来了刺客,急忙抽出腰中宝剑大声喝道:“有刺客,有刺客。”
听到韩遂的喊叫声,马超等人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扶住马腾即将歪倒的身躯,马超伸手到马腾的鼻下,发觉马腾已经气息全无,看来此箭穿透了马腾的心脏。就在这时,马超无意中扫过了阎行的脸,看到其脸上正闪着诡异的笑容,直觉告诉马超,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阴谋,马超大喝一声,将马腾的尸体扛在了肩上,对韩遂道:“韩遂,你与我父乃是八拜之交,情同手足,没想到今日竟然纵容手下暗害我父,此仇不共戴天之仇,我马超今生誓报此仇。”
说完,马超赶紧向外走去,这时候,韩遂还如在梦中,搞不清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只听到阎行大喝一声:“弓箭手。”随着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五十名弓箭手从帐后惯涌而出,个个张弓上弦,瞄准马超兄弟。
这时候,马超等人也已经走到了铁枪卫的中间,马超冷眼看了阎行一眼,冷冷道:“阎行,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卑鄙,马超岂能与你这种小人并称凉州双雄,今日马超对天发誓,一定要取你项上人头,以慰我父之在天之灵。”
韩遂这时候才明白这一切都是阎行私下行动,不禁勃然大怒,怒喝道:“阎行,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公,该当何罪?”
阎行也知道今日的一切并没有事先报告给韩遂,犯了韩遂的忌讳,急忙解释道:“岳父大人,凉州之所以没有一统,便是因为岳父大人和马腾双雄并立,如果马腾不除,凉州不能统一,早晚必然会落入袁绍之手,小婿这样做,也是为了岳父大人好,请岳父大人三思。”阎行这一句话含了四个岳父大人,刻意说明这样做乃是为了韩遂打算的,果然,阎行一席话使得韩遂胸中的怒火尽消,开始盘算起如何将马超兄弟尽诛在此地了。
阎行看到韩遂沉思不语,急忙又道:“岳父大人,马超兄弟个个武艺高强,若是放其归去,必然兴兵报仇,日后必为心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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