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切得听我的。”
“好,一切都听秦大人的。”
“我现在要把你伤口里的碎片取出来,你可别嫌疼。”
“不会,请秦大人动手吧。”
秦雪娥看了一眼司空正晴之后就动手取司空正晴左小腿伤口里的碎片,当玉制的镊子戳进伤口的血肉中时,一种钻心的剧痛,瞬间袭来,司空正晴疼得龇牙咧嘴,冷汗如雨,就是这样的痛,司空正晴始终不出一声。
玉制的镊子在伤口处的血肉中翻挑着,司空正晴忍受着这种因翻挑而引起的痛苦。
片刻,碎片被镊子一一取出。
秦雪娥看着沾满血的小小的灰色的碎状物,疑惑的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
从司空正晴小腿伤口中取出来的东西,正被秦雪娥用镊子捏在半空,秦雪娥疑惑的看着,司空正晴也瞧了一眼,有点不情愿的回答道。
“是,是瓦。”
“瓦?”
司空正晴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秦雪娥更加疑惑,她可以说治伤无数
,也治疗各种暗器的伤,可是从没治过一个被瓦击伤的。
忽见这件事,只感到很稀奇。
要知道,能用瓦击伤人,这样的功力必定十分了得。
况且,击伤的人,乃是司空正晴,他的武功并不弱。
由此可知,用瓦击伤之人的功力何等不凡。
对司空正晴来说,他知道是谁击伤自己,但是,对秦雪娥来讲,她并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此人的武功比司空正晴还厉害。
面对秦雪娥不信的问,司空正晴心里感到很窘,这是技不如人的窘,回答道。
“对,是瓦。”
“右监大人武功不差,怎么会被瓦击伤呢?”秦雪娥追问道。
“意外,完全是意外,那时天黑,对方突然出手,速度极快,在下,在下一时来不及躲避,不幸中了一招。”
司空正晴辩解着,说话的语气和神色稍稍有点慌张,生怕秦雪娥“误会”自己武艺不精,生怕被女人看扁。
秦雪娥是何等的冰雪聪明,她早就从司空正晴说话的语气和神色中听出了言外之意,虽然听出什么,但秦雪娥知道不可在人面前揭人短处,只好笑了笑,问道。
“这个人出手这么快,不知到底是谁,右监大人你还知道是谁?”
“不,不知道,当时他蒙面,天又黑,根本,根本看不见。”
见秦雪娥发笑,司空正晴有点不自在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辩解不会令秦雪娥信服,不过,也没办法。
秦雪娥不再问什么,去了点纱布,为司空正晴包扎伤口。
当秦雪娥处理好司空正晴的伤口后,这时天色已经大亮了,随后,司空正晴谢过秦雪娥后,便只身离开了监医房。
一瘸一拐的走了没多远,就到了报道房的门口,当入门的一霎那,司空正晴忽然惊呆了,因为他已经看见了左丘宜槐。
左丘宜槐正坐在左监的宝座上翻看着一些案宗文书,这时,左丘宜槐已经意识到司空正晴的到来,见司空正晴呆立门口不动,眼皮都不抬一下,看着案宗却把话对司空正晴道。
“右监大人,何故站在门口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