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
见他一脸震惊与不信,孟优坛又说道:“这世道可比你想的黑多了……不过你不用管这些,我既让你送去,你送去便是。”
“……属下领命。”
看着小高捧着檀木盒走出屋子,孟优坛这才拿出方才收到的另一封情报,又看了一遍,低声一笑,将信笺揉成一团,丢到茶杯里,浇上茶水。
那纸团顺着脉络迅速洇湿,孟优坛看着上面的墨迹渐渐融到一处,再分辨不清是什么字,又拿起一旁的小瓷匙,在杯中一搅。那纸只是普通的毛宣,本已浸透了水,这下子顿时随着那搅动的瓷匙变成一绺一绺的。
直到杯中的碎屑已变成与茶水融成粘稠的液体而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样子时,孟优坛才罢手将瓷匙取出,再走到窗边将杯中颜色混浊的液体泼到外面泥土上。
他收回手,却没有立即转回身去。望着院中常青树,想到的却是方才在密报上看到的消息。
已探得公主下落。
这么一来,上面那位最后的一点顾忌,应该也消失了吧。
好戏就要开场了,不过,现在时候还差了那么一点点。这之间的空闲,自然应当……
孟优坛微笑着换过外出的袍子,随手拿起下人早已备下的钱袋,向府外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青石风月场魁首檀牙令中。
解语一双纤纤玉手慢慢剥着瓜子,一片放到自己嘴里,一片放到孟优坛口中。
“王爷可真是许久没来看奴家了,可直教奴家望穿了秋水,泪湿了鲛绡。奴家还以为,王爷已将解语忘了呢。”她语气哀怨,配以似嗔似怨的眼神,十分楚楚动人。
孟优坛靠在美人膝上,懒洋洋地说道:“哦?本王可是听错了?青石城中素有青玉之称的解语姑娘,从来都是夜夜春宵,日日欢场。不想居然还有空念着本王,这可真是本王莫大的荣幸。”
解语嫣然一笑,伏在孟优坛耳畔道:“王爷这话说得可真是没良心,解语心心念念,不过王爷一人,这么多年,难道王爷还不明白?还是说,王爷心中,只得如是妹妹一人,其余不过是逢场作戏?”说着,伸手去拉孟优坛的耳朵。
孟优坛拉下她调皮的手,放在唇边,调笑道:“解语解语,你说这话,也算是没良心了,这三年来本王待你如何,你还不明白么?”
“王爷待解语自然是极好的,可王爷待音莲、念兹、飞云也是极好的,待如是妹妹更是好上加好。王爷,解语没说错吧,您说可是?”
孟优坛一时语塞,看着解语一双大眼睛盈若秋水,脉脉含情之中又带了几分狡黠之色,衬着雪肤樱唇,一种成熟的气韵与少女的天真灵动混合而成的风韵看得他心头一荡。一个翻身将人带到身下,不顾解语惊呼,咬了咬她耳垂,笑道:“同解语比说话机巧,本王甘拜下风。现在本王想同解语比些别的,如何?”
解语吃吃笑着,伸手环上他的脖颈。
…………
孟优坛一下一下摸着解语的头发,两人静静地儇依在一起,没有谁说话。
许久,孟优坛看着粉红的纱帐,说道:“解语,你想不想离了这里?”
感觉到怀中人身体蓦然变得僵硬,他又说道:“如今你虽有檀牙令花魁之名,可到底要为将来打算打算。”
“王爷怎么忽然说起这个?”解语声音有些游移。
“我初见你时,你才十六岁。”孟优坛忽然说到别的事上去,“到如今,已过了三年。”
解语静静听着,没有说话,眼角隐隐有水光在闪动,却无人注意。
“解语,你我也算有缘。本王可以为你赎身,再将你安置到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你重新找个人,好好过日子,你可愿意?”
听到这里,解语不顾身上光裸,一下坐起身来,道:“王爷可是嫌解语人老珠黄,服侍不周?楼下新来的姑娘多得是,王爷请便。”说着,转身下床,随意披了件袍子便摔门而去。
孟优坛被她这通无名火发作得愣在当场,直到门被重重甩上,才回过神来。
“不愿就算了,发那么大火做什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