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灿跟二龙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去,她脸上罕然浮现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恰似繁华落去的落寞。
“这个家伙看起来要比刚刚那两个小子滑头的多,把这重要的活交给他,那李般若也真是心大。”薛猴子倚靠着墙说道,这个男人也终于在这会客房有了几分存在感,或许在马温柔的强大气场下,他似乎连绿叶都算不上,只能够算是众多黑暗下小小的阴影罢了。
不过这一种被无视的感觉,薛猴子也早已经习惯。
“李般若这是一步险棋,估摸着他手上也没有什么好牌,所以不得不打出这么一个家伙,虽然这厮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是道行要比那两人深的多,其实他不应该做司机,应该闯入白家,说不定有了他的加入,能够给这么一个计划增添几分胜算。”马温柔托着下巴说道,分析的很彻底,但却给人一种并没有什么人情味的感觉。
“我倒是觉得他只是一个滑头鬼。”薛猴子似乎很不赞同马温柔在某种意义上对于陈灿的赞赏。
马温柔瞧着或许是嫉妒的薛猴子,她起身说道:“恰好这个滑头鬼还挺对我胃口。”
薛猴子愣了愣,本打算说些什么,但这个时候马温柔已经率先开口说道:“不早了,该休息了,明早陪我去见白弘方,也该看看到底是谁输谁赢。”
说到这个,薛猴子来了兴趣,那病怏怏的脸上多了几分红光。
马温柔当然瞧出自己这个老心腹的那点心思,却什么都没有点破的离开,留下薛猴子在原地就好似一个青少年一般冲动着,虽然这仅仅只是一种虚幻的幻想,但这种幻想所带来的满足感,还是让薛猴子露出久违的笑容,或许这也正是马温柔没有打破这幻想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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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楼下,陈灿只感觉自己脑中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什么方式从这39层的高度楼下,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关于那个女人。
二龙如同一个做了噩梦的孩子一般,满脸的苍白,额头上还依稀可以看到一层的汗珠。
一直到离开这*鱼一段距离,陈灿才在附近街边路沿石上坐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有些颤抖的掏出那一盒软玉溪,自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般弹出一根点燃,然后把仅剩的一根直接扔给了身旁肩膀还有几分颤抖的二龙。
二龙接过烟,也废了一番功夫才叼到嘴边点燃,当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后,然后脸色才多了几分红润,开口说道:“灿哥,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陈灿咬着烟头,直接给了二龙一个板栗,但这一次二龙却并没有躲,甚至都没有给予陈灿一个反应,这让陈灿莫名有了一种很失败的感觉,所以并没有继续折磨二龙,而是嘟囔道:“怎么?怕了?”
“怕,打心眼里怕,这个女人的眼神就好似能杀人一般。”二龙直接很不爷们的承认。
“一个快一米九的老爷们,被这么一个女人给吓破了胆,传出去你不觉得丢人,我都TM觉得丢人。”陈灿对二龙吆喝道。
二龙却并没有反驳,只是苦着脸说道:“灿哥,别跟我说你不怕。”
陈灿本来耀武扬威的脸色直接垂了下来,他一脸苦涩的说道:“怕,我打他娘的怕。”
二龙露出一副鄙夷的模样,不过其中也透着几分惺惺相惜。
大路边上,这么一对难兄难弟,就这样感叹着,陈灿今生还是第一次有这般感觉,即便是当年跟鹤静碰面,他虽然忌讳那个女人,但还没有畏惧到如今这个地步,但今天这一次碰面,他觉得无论在什么方面上,他都输了,而输的很彻底,这是一种绝对的压制。
“灿哥,这么一场局,咱们退出来成不成,我打心眼里觉得跟在这个女人后面没有任何好下场。”二龙挠了挠脑袋说道。
“退?哪有这么容易退,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么一步,我们还有什么鸟退路,这女人今晚是彻底给我们来了一个下马威,要是现在我们退了出去,不光光李般若会追杀我们,这女人也不会放过我们,你愿意跟她当对手吗?”陈灿冲傻乎乎的二龙说道。
二龙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毛骨悚然的事情,他立马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直接把忌讳那两个字摆在了脸上。
陈灿对于二龙那有些浮夸的反应一点都不惊讶,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到底在说着什么恐怖的事情,此刻他只想把这活抛给他的李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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