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淑慎最后也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是感觉被他抱了很久,久到脚都有些发酸,也仅仅是站着抱了抱。
事不宜迟,他们当天下午就去了南巷,董淑慎的想法是既然这个红姑绣活了得,又靠卖自己的绣品为生,那她就充当买主去瞧瞧。
到了巷口,大约是人多不好意思董淑慎松开了他的手,梅鹤卿跟着拉住,“慎儿,别一个人进去,不安全。”
“无妨,去问问而已,又不会吃了我。”
董淑慎过去敲门,室内的人听到动静,问了一句,“谁啊?”
“红娘子,买主,想瞧瞧您的绣品。”
里面的人停顿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针,才出来开门。
甫一开门,两厢皆愣住了,董淑慎也实在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她。
“红绣姐?是你吗?”
玉红绣两手按着门,眼睛里满是惊讶,不可思议道,“夭夭?”
董淑慎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旧识相逢应当是喜悦的,可是红姑是玉红绣,可能与案子有关,这叫她实在开心不起来。
“你怎么会来找上我?”
梅鹤卿同她对视一眼,回答玉红绣,“董娘子现如今在绣院,她人比较惜才,看到您的绣品特地来拜访。”
董淑慎点头称是,拉着玉红绣的手问道,“红绣姐,姨母呢?你们当时不是在一起吗?”
她们姨母在南渡的时候走散了,而玉红绣是她姨母的徒弟,那时候是她们两个在一起。
玉红绣嘴角动了动,眼睫半垂遮掩情绪,“这……我也不知道,师父她,好好的就不见了啊。”
董淑慎闻言有几分失落,除却娘亲就是姨母,那也是她的师父,一针一线教她的,如今却不知下落。
“夭夭,你怎得和离了?王府夫人多好,出来受这份罪。”
玉红绣边说边打量董淑身边的人,梅鹤卿也不避其视线任由她打量。
“这……这是位买主,看上了红绣姐您的刺绣特地跟来的。”
董淑慎给他安了个身份,梅鹤卿无法只好应下。
“至于我为何和离,红绣姐该知道夭夭自由惯了,不喜王府奢华,是夭夭福薄。”
玉红绣平时街头巷尾的也听些,大概知道董淑慎那些事儿,只不过妇人人嚼舌根,叹惋惜,还有说董淑慎不识好歹的。
不过听她这么说,倒也是受了委屈的。
“哪门子福薄,是赵朗有眼无珠,你永远福泽深厚。”
梅鹤卿插了一句,实是听不得她这么说自己,董淑慎当即看了他一眼,他又不说话了。
玉红绣察觉两人之间有些关系但她也不会多说,把二人请进来喝茶。
“家里也无甚好的招待,夭夭和这位先生不要嫌弃。”
散茶端上来,董淑慎跟梅鹤卿两人都发现有问题,无声相互看了一眼。
按理说,玉红绣这样的家境,怎么能喝得起如此一钱千金的明前,还是毫不吝啬的泡。
太奇怪了。
董淑慎喝了一口问正在拿绣品的玉红绣,“红绣姐,您平时一个人住吗?您弟弟呢?”
玉红绣有个弟弟,但是董淑慎没见过,只是听她姨母提起过两人相依为命。
提到她弟弟,玉红绣顿了顿,“他呀,常年不在家,给人家帮工呢,就没有见过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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