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仁当即站起身来,对着梅鹤卿和董淑慎致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得先过去看看。”
梅鹤卿同到董淑慎对视一眼,董淑慎心领神会,她在正厅坐着,梅鹤卿找了由头跟了黄仁过去。
存放账本的地方很是机密,黄仁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有人来偷拿,打开密室的门进去,一沓账册全部丢失了。
那一沓,是他同赵松往来的所有。
怎么会这样?
黄仁心里发凉,背后传来脚步声,“谁!”
梅鹤卿摇着手里的扇子踱步过来,“黄老爷。”
“你?”黄仁赶紧看看四周,警惕的望着梅鹤卿,“你,你不在正堂好好的坐着,来这里作何?”
“听闻黄老爷账本被偷了,特来看看。”
“长贤弟,就,就是……府内人一时失察,不会影响什么,您上座。”
梅鹤卿看着他笑笑,“是同赵松的账册吧。”
黄仁脸色一变,“你,你说什么?”
他朝他逼近几步,“怎得,不是赵松?本官猜错了?”
本,本官?
“你到底是谁?”
梅鹤卿拿着手里的牌子把手里一合,“本官是大理寺卿。”
“什,什么?你,你……”
黄仁后退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梅鹤卿手里的牌子,“你,不,怎么会……”
梅鹤卿自上而下打量他,“黄仁,你可是与本官签订了数亩田地买卖,贱卖百姓土地,这可是证据,天理不容!”
“不,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这些天与本官侃侃而谈的不是黄老爷你吗?”
黄仁往后退几步,狗急跳墙想挣扎被梅鹤卿一把揪着衣领带起来,“怎得?逼急了?大理寺狱里再说吧。”
“大,大人,草民,草民冤枉啊,草民冤枉。”
背脊上一层冷汗,黄仁若不是被揪着就差跪下磕头求饶了,梅鹤卿手上力气大了些,勒的他喘不过气来,眼球都胀的难受。
“说,窦洵,谁杀的?”
“啊?”
“说不说?”
黄仁咳嗽几声,手胡乱挥舞着,“草民不知,草民真的不知道哇。”
“不知道?黄老爷都现在了,你还没看清局面?赵松还会保你吗?你还在想什么?”
“不说可以,大理寺自然有的是办法叫你开口,比方让黄老爷一遍遍体会窒息濒临死亡的感觉。”
梅鹤卿又加大了几分力气,黄仁被捏的手脚拼命挣扎,头不断地晃动,大脑缺氧,眼冒金星。
“还是不说?”
口出流出涎水,脸色涨红,黄仁还是不断求饶着,“……大,大人,不,不。”
梅鹤卿放开了他,黄仁拼命喘气,像一条濒死的死狗。
“黄老爷,愿意说了?”
黄仁瘫倒在地上,缓了半天喃喃道,“大,大人,草,草民是真的不知啊。”
“草,草民就只是个芝麻大小的喽啰,怎么会知道这戏神仙们的事啊。”
梅鹤卿半蹲下,“那日,你不在同窦洵谈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黄仁擦了擦嘴角,眼睛看了一眼梅鹤卿又移开,“草,草民就只知道此人常与草民同赵老板送信,那日也是他与窦大人谈的,后来窦大人就伤着了。”
“没见过面?”
“没有啊,那人神秘的很,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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