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到底还买不买田啊,问东问西的。”
梅鹤卿笑笑扇子敲了敲桌面稳着他,“不急不急,你既要同我们转让但是给我们看看你先前转给那位大人多少。”
黄仁从怀里掏出来,掩着名字给他看,董淑慎在瞧见那个惊人的数字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好,在下明白了,黄老爷咱们边用边谈。”
几人一起用膳,饭桌上黄仁侃侃而谈,董淑慎在他大笑的时候才发觉他镶嵌的金牙,飞溅的唾沫星子。
只是梅鹤卿在她身前,要恶心也先恶心着他。
酒足饭饱,黄仁醉醺醺的要同梅鹤卿签单子,他拨开黄仁的手,扶着他出去,“黄老爷,在下这些日子都在平江,您放心。”
“老弟啊,你还算有眼光,不要食言,还有你小子好福气娶那么漂亮个小娘子,还是个能掐会算的。”
“是,在下有今天全仰仗娘子。”
送走了人之后,梅鹤卿才回来,看着董淑慎道,“慎儿,瞧见没有,这才叫蠹虫。”
董淑慎瞥了一眼门外,“就算有遭灾的县,那朝廷也该派人赈灾,怎么就沦到老百姓低价卖土地了?”
“赈灾?呵,层层剥削落到老百姓手里还有几粒米?世家大族想圈地,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圣上,梅相公他们不管吗?”
梅鹤卿坐下看着她,“咱们这位圣上啊,做什么都好干什么都有兴趣,唯独对这天下百姓,万里河山无感。”
“梅挚,他算个什么。”
董淑慎听见他这么说梅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嗫嚅着,“梅相公他,他……”
“他没权力。”
明面上的中书,实则像被架空了一般,树的道德标杆,百官楷模罢了。
“那我们怎么查,现在都没证据证明窦洵与黄仁有往来。”
梅鹤卿笑了笑,从袖口抽出一张字据展开到董淑慎面前,董淑慎微讶,“你怎么拿到的?”
“嗯……”
他能说他是偷的吗?不太好吧。
“用了点儿手段,不重要。”
董淑慎从他手中接过字据,“可是我们还是不知道窦洵,黄仁,赵松他们三者的关系。”
“就连谁杀害窦洵,都不清楚。”
“慎儿,不急,再等等。”
梅鹤卿过去牵她的手,董淑慎下意识的端起茶杯喝水没注意,“那你为什么姓什么长?谁姓长?”
他看着自己没牵到的手,不情愿回答她,“长云啊,他爹是大地主,不用他用谁。”
董淑慎愣了愣,“你就天天这么坑你的下属?”
梅鹤卿义正言辞,“什么叫坑,这叫给他表现的机会,我还不愿意做他族弟呢,他沾多大光。”
闻言董淑慎笑了,好整以暇看着他,“梅鹤卿你真是,”
“怎得了?”
她还没说话就被他又打断,“董淑慎我可说了,长云没我好,他就一五品,没什么好同情的,还没眼光喜欢梅南枝。”
董淑慎觉得他真的好幼稚,不禁问他,“梅鹤卿你到底几岁?”
梅鹤卿才不管这些,长云和梅南枝两人的感情深深的伤害过他,跟董淑慎他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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