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想必只有拼刺刀了吧。
这场刺刀战可谓是旷日持久,事毕,香汗淋漓,吕榛侧躺在李齐的怀里,媚眼如丝,又带有一点小猫般的娇懒。
得到了释放的李齐,双手握住吕榛的细~腰,将吕榛放到一旁,脸色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完事儿的李齐好像很是怜惜的看着吕榛,就像看着自己即将死亡的宠物一样,眼中带着些许不舍。
李齐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放走唐安?”
在一旁还未脱离状态的吕榛听到李齐的这句话,顿时身躯一震,脸色凝重起来。
不过就那一瞬间,吕榛就马上恢复了过来。
吕榛觉得李齐可能是在诈自己,便仍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义父,为何这么说?我何时放走了唐安了?”
李齐爬下床去,拿起衣服一个扣儿一个扣儿的系好,然后冷冰冰地眼神看向床~上迷茫的吕榛,道:“没想到,我自己的身边竟然出了奸细,还是我最宠爱的人,嗬,吕榛啊吕榛,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吕榛不解,侧头皱眉道:“义父何出此言啊?孩儿可从未做过对不起义父的事情。”
李齐闻言,一脚踹翻房间的桌子,抽~出搁置在上首的宝刀,指着床~上的吕榛,勃然大怒。
“哼,小子,你毛都没长齐,还想骗我?你临死前我就告诉你吧,我都已经查清楚了,今日在城外,你放掉的,根本不是什么狗屁猎户,而是张士诚军营中的唐安!”
李齐大发雷霆,声音就跟一个受了刺激的土拨鼠一样,尖锐刺耳。
李齐扬起手上的刀,更近一尺,“我问你,你是不是叛变到张士诚那里了?否则为何放走敌方军师,你可知道,上次在泰州,就是因为唐安的一计,使我在朝中差点被扳倒?”
突然,李齐好像明白了的样子,恍然大悟道:“噢,我了解了,上次你从张士诚那边叛逃过来,想必就是要麻痹我吧?从你在兴化兵败之后,你就彻底投降于张士诚了?”
被李齐道破自己放了唐安,吕榛脸上的迷茫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冷淡的脸庞。
“我没有叛敌!”吕榛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管李齐怎么说,吕榛就只说这么一句话。
李齐已经气得冒白烟了,大声喘着粗气,“好啊,好啊,这个唐安倒是厉害,连我军阵营的人都挖了过去,哼,当初在高邮,可是连我都骗了,还说什么狗屁白夜密探,全是假冒的!”
李齐想到了当初唐安在高邮冒充白夜密探,从李齐手里救回了两个姿色倾国的女子,越想就越气氛,没想到这家伙不仅不是白夜密探,还特么是张士诚手下的军师。
李齐蛋疼的是,自己当初竟然信了这家伙的鬼话,认为这家伙真的是白夜密探。
这回由不得吕榛不信了,吕榛甚至还知道了唐安和李齐原来就有仇,怪不得李齐会这么大的反应。
而且从李齐暴怒的表情来看,李齐真的是非常的愤怒,看来放走唐安的事情,算是败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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