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最后倒向了那一边,他们的命运,在跟着吕榛下城头的那一刻,就已经是注定了的。
火冒三丈的李齐拂袖离开城头,快步走向了自己的厢房。
厢房的门口,有个娇俏的婢子站着,等待李齐的指令。
“把吕榛叫来,还有,准备一桌好菜。”
李齐几乎是怒吼着吩咐的,吓得婢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婢子胆战心惊地下去了,至于李齐后面在房间内摔东西还是拆床架,可没人敢过去,否则一不小心跟着遭殃。
偷奸躲懒还不是美滋滋的。
吕榛本来在自己的地盘上歇着,没想到几近傍晚,李齐竟然还召见自己,而且是在李齐自己的厢房召见,可想而知,这是要干啥了。
吕榛心情有点低落,脸上反感的表情甚是严重。
这个老男人,每天脑袋里到底想这些什么呢!
不得已,吕榛只好重新补妆,然后便出门向知府衙门行去。
吕榛骑得高头大马,不消片刻,就到了知府衙门的门口。
衙门,自古都是审案的地方。
但是一般衙门,都不仅仅是个审案的地方。
准确的来说,衙门是集办公、休闲、娱乐以及吃、穿、住、行等诸多功能于一体的建筑物。
衙门里面不仅仅有审案的地方,里面更是五脏俱全,知府以及同知还有些高级一些的官员,都有由院墙隔开的私人院子。
放在后世,叫做单位分房。
李齐的院子在正中间,风景最好,风水最好。
吕榛来了之后,通报一声,便穿过密密的竹林,熟门熟路地来到了李齐的卧房面前。
咚咚咚!吕榛试探性地敲了敲门。
“进来吧。”李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起来,除了有些劳累,好像什么都挺正常的。
吕榛的心放松了下来,推开门进去。
此时李齐正坐在桌子的上首,看着吕榛来了,便开怀笑了起来。
“终于来了,干爹可是等了你好久呢。”李齐笑着打趣道。
吕榛赶紧上前,诚惶诚恐:“孩儿来迟,自罚三杯!”
说完,吕榛眼睛也不眨,捏起杯子,连续灌了三杯酒。
好在都是比较清的黄酒,没啥度数,对于吕榛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李齐笑容更灿烂了,就喜欢不娇柔不做作的人。
李齐连说了三个好字,便拿起桌子中间的两双筷子,分给了吕榛一双。
吕榛突然发现,桌子中间的精瓷花瓶,竟然不见了,难道李齐嫌丑,丢掉了?
没有想那么多,吕榛爽快地接下了李齐递过来的筷子。
二人便如往常一样,吃了起来。
席间,李齐调戏了吕榛几番,男男承欢。
吃完了就得干事儿,干正事儿,干猫狗事儿。
李齐将高挑的吕榛抱起,放在卧榻之上,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摇摇曳曳的运动。
此时,春风四起,罗帐之中,一场金戈铁马的刺刀战,正在惊心动魄地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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