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想出一个做菜的炒法,这菜汁是特意给你和爹留的。”
一听新的炒法,黄婵立马警惕起来,“你又要糟蹋什么?”
张夕颜觉得很无奈,说,“我这么都没用超量。只不过,是不同以往的做法。这味道,也就不同了。”
张观山一向捧张夕颜的场,他先端起碗喝了一口,惊讶道,“这白菜汁,喝起来很清甜。比以往喝的,清爽很多。”
一旁的张云英听了,立马夸起张夕颜,“这是妹改了……”
听完之后,张观山一碗菜汁汤也喝完了,他慈爱看着张夕颜。
他赞道,“我们二丫头就是聪明,有天赋,这都能想得出来。”
张夕颜对人一笑,心里道,我也被逼的。实在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突然吃得寡淡无味。实在是受不了啊!
这不,就得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在有限材料下,尽量做出美味的菜来。
被张观山这一打岔,黄婵也顾不上张夕颜。她边吃,边忧心忡忡和张观山说。
????“这天,越来越热了。地里,也干了。今天,得再挑水淋地才行。”
????“往年这个时候,大雨不多,可也有些小雨。这半个月,一滴雨都没下,这天也是越来越热了。”
???“孩子爹,你说,会不会……”
吃着菜,张观山听明白黄婵要说的话,可他不觉得情况有那么严重。
“不会的。天是比往年热,可也不至于到那个地步。”
“我看大江的水,也没少,和往年是差不多。没事的,你不要多想。”
???“真要有问题,村里老人肯定会说的。他们过了大半辈子,见识比我们多。现在,都没听村里有说过,那就是没事。”
黄婵还是不放心,她说,“下个月抢收。手里的粮食,先不卖。”
张观山倒没意见,“行。”
张夕颜听得有些疑问,可张观山两夫妻在说地里的事,她也不好问人。
等到黄婵夫妻下地里,张夕颜和张云英收拾碗筷清洗时,她问道,“大姐,家里的地,为什么要挑水?不是有水渠吗?”
???“就算水渠不到,也可以通过别人地引水进地里。”
这事,张云英听自家爹和自家二伯说过,她说,“我们家地靠最里面,在坡下。有水渠,可得经过其他家地,才能流到我们家。”
????“之前,靠水渠那家占了我们家一分地。后来虽然还回来,可他家不忿气。”
???“就联合他们三房的人家,不让水经过他们家,流向我们家。”
“今年,我们都是挑水进地的。”
张夕颜听得有些火大,她问,“那四周,都是他们三房的人吗?”
???张云英说,“不是,靠我们家的其他两家地,是我们二房的。可她们的地,也是要上,左的三房给过田放水才行。”
???“欺人太甚了!”
张夕颜越听越气,她怒问,“这就没办法制止吗?就这么让他们针对我们家?”
???张云英也气,可无能无力,“这水留在人家田里,他要不让,也没办法。”
张夕颜问,“那就不能让村里长辈去说?不是还有族长和里长?”
张云英说,“族长已经好多年不管族里事,都是七族公管的。七族公就是三房的人,他不肯帮我们家。”
“里长也去劝过。可这地是人家的,里长也不能硬要人家的地。”
再愤怒,再无奈,张夕颜也知道,除非有份量的人去劝说,要不,还真的没办法。
谁叫坏人脸皮厚,不怕被人骂,不怕失德。谁叫人有撑腰的,完全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