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八十多年前,当一代伟人翻过最后一座高山后,击溃追击之敌,成功的喜悦溢于言表,挥手而就一首:
天高云淡,
望断南飞雁,
不到长城非好汉;
屈指行程二万,
六盘山上高峰,
红旗漫卷西风。
今日长缨在手,
何时缚住苍龙
如今的六盘山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却看不到被西风漫卷的红旗;那些圈起来用来收费的风景名胜,那些狭窄艰险的山路上却看不到一点人迹的模样。
偶而在冰雪掩盖下的松涛摇摆时,能看到十数只为群的山魈在雪地上围猎,它们或攻或守,或伏或闹,或隐或藏,将一只体形壮硕的野猪逼到绝路,未待野猪暴起,一只山魈手起刀落,野猪瞬间被切开喉管,鲜血喷薄而出;一只首领模样的山魈扑上前去,狂饮一通。
两个手持步枪的猎人藏在巨石之上,用望远镜看到了这一切,其中一人年纪轻轻,看到这一幕时十分恼怒。
“它们现在竟敢抢我们的猎物了,我真想打死个一只两只的,给它们个教训。”
另一人年纪略长,三十岁左右的年龄,面容凶恶却略带憨厚,看样子心思细密,办事稳重。
“不行,它们很记仇,如果袭杀个一只两只的,反而激怒了它们,惹上它们对我们没什么好处。”
年轻人当然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他不过是句气话;只是追捕了一上午的猎物被这种野猴子抢走,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年长的看看背后的筐子,里面有一只咽气的山羊和两只濒死的山鸡,不过体形都略小,它们的伤口位置经过了特别的处理,用布包好,仔细嗅嗅,还有一股酒精的味道。
“那怎么办?我们就这么回去?”
“回吧,”年长的那位看看日头的位置,说,“快中午了,东西应该也够了。”
听到年长的人这样说,年轻人不再抱怨,两人背起筐子,慢慢向坡下走去;他们背后的那群山魈已经将野猪嘶咬的鲜血淋漓,而那只吸过血的首领则单独享用着野猪的内脏。
“这血腥味也太重了,”年轻人皱起眉头,离这么远他都能嗅到这种味道,“这种家伙越来越凶残了,以前它们根本不敢打野猪的主意。”
“是,”年长的那位表示赞同,“野猪凶猛,肉食动物都不敢打它们的主意;可能是这大山中的野生动物都怕它们,远远的躲了,它们只好捕杀数量最多的野猪了。”
“张叔,”年轻的人又问,“你说,这些东西会不会攻击我们人类?”
“会吧,”被称为张叔的年长人回答,“这些畜牲本来就是嗜血的怪物化身……”
两人越走越快,很快在雪地上只留下两行人类的足印,而人却消失在一片树林之中。
越过山魈们的进食的惨烈地点,在另一个相对的位置,一个绿衣打扮的猎人正从一顶大树上爬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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