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临渊一手松开缰绳,好让彩儿能靠近自己怀中,笑着问道:“怎么,在里面待得厌了么?”
彩儿缩着头,悄悄吐了吐舌头:“韶韵姐姐睡着了,我一个人在里面好无趣啊。”
暮临渊笑着轻轻刮了刮彩儿滑腻的俏脸,笑着说道:“便是无聊了才想起我么?”
彩儿才脸一红,搂着暮临渊的手臂蹭了曾:“才不是呢,只是人家总不能把韶韵姐姐一个人丢在里面吧?”
这几日来,暮临渊与两女的感情日渐升温。已是到了极其亲密的地步,虽未开口表白,但几人心中却已是早有默契。只等的实际成熟,暮临渊自会将两人明媒正娶。
“暮大哥,我们还有几日才到啊?都坐了大半月马车了,每次都要几天时间才能住店,我跟韶韵姐姐都快累死了。”彩儿望着暮临渊胳膊,在他身旁不依地撒娇。
暮临渊也知道这几日苦了她们。半月以来每天跟着自己不停赶路,马车颠簸,一路上也是舟车劳顿。好不容易途经一城,却又要收到那些登徒浪子骚扰。这几日两女在人前时已是带上面纱以做遮掩。即便如此,还是有许多无谓之人受不了两女婀娜身姿诱惑上前来油腔滑调。而每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都要劳烦暮临渊将这些人丢出视线之外。
次数一多,便是平日里无比喜爱喧闹的二女也是不禁有些厌烦,变得不再那么喜爱进城。
“快了,最多明日正午,我们便能到定天城了。到时候,暮大哥买上一栋大宅子,让你们舒舒服服地住在里面。”暮临渊驾着马车减缓了速度,生怕颠簸将睡着的韶韵惊醒。
彩儿面色一红,靠在暮临渊怀中娇憨道:“那,你这样算不算作是金屋藏娇啊?”
暮临渊一愣,没想到彩儿这丫头几日来却是学会了这样的词。当下紧了紧自己手臂,低着头朝彩儿问道:“那你愿不愿让我将你藏起来呢?”
“嗯。”彩儿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随后红着脸颊闭上了眼睛,却是已经情动想要让暮临渊吻自己。
暮临渊微微一下笑,刚要低头。一堆人马却猛地从官道尽头带着阵阵烟尘向他奔来。
轻轻拍了拍彩儿脸颊,暮临渊朝着她说道:“彩儿,你先进去。”
彩儿听话地回到后头,暮临渊则是将马车赶向了路边,好避开前方急速冲来的一队官兵。
马车在小路旁缓缓前进着,那一队官兵却是冲到了暮临渊身前不足百丈处。直到这时候暮临渊才看清这对官兵乃是京城羽林军护卫,而此刻他们却是在追赶着一个身材瘦小,浑身破烂的少年。
那少年虽然瘦弱不堪,一身衣衫破破烂烂。可脚下速度却比之骑着马的羽林军护卫相差无几。此刻他满头大汗地发足狂奔,看到暮临渊后立刻面色一喜,脚下速度加快,竟然朝着他冲了过来。同时口中大喊道:“救命!救命!”
暮临渊眉头一皱,却是不想节外生枝。更何况是一群羽林军骑士追赶地少年。
那领头的御林军骑士见少年就要跑到暮临渊身前,当下面色一凛,提起手中长枪猛地一掷,长枪瞬间掠过数十丈空间,如同流星一般刺向了那少年后背。
暮临渊一愣,身形瞬间消失在马车上朝核少年急速掠去,想要将那少年救下。可惜终究完了一步。
长枪如同一道境内闪电,带着刺耳地呼啸声瞬间掠过了骑士与那少年之间的距离,带着巨大地力道没入少年后背将他狠狠钉在地上。
暮临渊身形一顿,足尖一点地面,瞬间原地转了个圈,避过了身前洒来的鲜血。
那鲜血落在地面,顿时发出一阵嗤嗤响声,竟然是含有剧毒!
愣在原地,暮临渊呆滞地望着眼前这一幕,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一队御林军骑士冲到暮临渊身前,领头骑士将长枪从少年身体中拔出,泪珠降生,冷冷地望着暮临渊。
“你是何人!为何想要出手?莫非认不得皇城羽林军么?”那骑士望着暮临渊,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朝着暮临渊喝到。
暮临渊摇摇头:“在下暮临渊,只是出于本能不想让阁下徒增杀孽。奈何终究晚了一步,没能阻止这位小兄弟身陨当场。”
“大胆!竟敢对将军无礼!”一名骑士朝着暮临渊一声大喝,提着长枪就要朝着暮临渊当胸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