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领头的将军一挥手,将就要出手的树下阻止:“我等只是奉命行事,不是屠夫!”
被喝止的羽林军士闻言立即收回手中苍穹昂,应了声是。随后持枪而立冷冷望着身前暮临渊。
那羽林军军官冷冷看了暮临渊一眼,寒声道:“我等乃是奉命捉拿钦犯,并非滥杀无辜。羽林军军纪严明,从来不对无辜百姓出手。但此人乃是五皇子钦点亲审之中饭。于天牢逃出。若不是我等将其斩于枪下,只怕他一身毒血都不知要害死多少人。少年人,日后若是要救人,起码要先分清善恶!我们走!”
说罢,那军官一声令下,带着一种羽林军士调转马头,带着一路烟尘顷刻间奔出百丈开外。
暮临渊笑了笑,丝毫不以为意。那少年根本就是宫中的宦官,先前分明是被逼得急了才向自己高呼求援。他一身功力不过锻骨境左右,又能恶到哪里去?摇了摇头,重新回到马车上,像这样的事情还是少惹为妙。既然已是无力挽回,那便也不用深究羽林军为何出动精英来袭杀一个宫中的小太监。
驾着马车一路缓缓行进,终于是在天黑前赶到了定天城。
找了一间客栈投宿,暮临渊打算第二天再除外寻一处好一些的寨子,将二女安顿下来。前后自己已是不愿再回摩云城,有个家让自己与二女安生才是正道。若是将来得报大仇,也可以在这城中常住,与武宣时常相聚对饮。
时值深夜,暮临渊坐在房内,端着一壶酒正自斟自饮。这一段实力来,他发现自己愈发地爱酒了,每一日不喝到两三分醉意便觉得浑身不自在。赶路的时候害怕自己浑身酒气让二女闻着不适,是以只有每日等得二女都睡着了才取出酒来一人独饮,也当作是让自己好睡一些。
房门轻骑,韶韵轻移莲步走了进来,朝着暮临渊笑道:“酒虫又在偷喝了。”
暮临渊微微一笑,答道:“却是没有喝多,每日只这一壶罢了。”
韶韵轻轻皱了皱瑶鼻,娇媚地白了暮临渊一眼:“哪个要管你喝多少了。你便是整日醉醺醺的我与彩儿都不会有半分意见。只是某人做贼心虚才每日到这时候方才饮酒。”
暮临渊一愣,却是没想到自己每日夜间才饮酒的事情被韶韵知道得一清二楚。轻轻一笑,朝她问道:“怎么这么夜了还不睡?来我房中莫非是想要对我如何?”
“哼!你如今是越来越油滑了。”韶韵轻轻啐了一口,脸上却带起了丝丝娇媚。她与暮临渊虽未真正开口,但自从那一日暮临渊牵起她的手之时。他一时打定主意,今生今世都跟着暮临渊。
抢下暮临渊酒杯不让他再喝,韶韵朝他问道:“我问你,你打算如何找那星月城主?我们只得三人,总不能分开来一个个到街上去问吧?若是如此,岂不是全天下都知道这星月城主如今在这天定城中了?”
暮临渊笑了笑,回答道:“我自由方法让这星月城主自动现身,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韶韵一愣,本来还想自己提议让暮临渊以自己为饵,以眉毛做比将那星月城主吸引出来,却是没想到暮临渊竟然已经有了主意。
“明日我先去选一处宅子安顿下来,老是住在这客栈中也不是办法。”暮临渊重新拿回酒壶,又准备倒酒。却是发现酒壶已是空空如也,当下笑了笑,对着少云笑道:“夜了,你是要回房呢,还是就在我这里睡下?”
韶韵面色一红,立刻起身来,朝着暮临渊佯怒地瞪了一眼:“谁要在你这酒虫房里睡?臭也臭死了!”
说完,韶韵红着脸快步走出了暮临渊房间。
第二日一早,暮临渊便让两女自己到城中逛逛,而自己这是到城中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宅院出售。反正都是要在这城中常住了,两女也不能永运都不出门。以韶韵的修为,若是遇上什么麻烦要护着彩儿绰绰有余,自己也放心让她们两人多去见见外面的世界。
走在街上,暮临渊却发现天定城中那个没有丝毫暗流汹涌的压抑迹象。几位皇子的争斗好像根本无法影响到城内百姓的日常起居。他们谈论的,依旧是衣食住行,风花雪月,好似根本不在乎皇位由谁来继任。
定天城极大,自四十年前扩建之后便有千里方圆,乃是天下间少有的大型都城。城中商铺酒肆,青楼赌坊多不胜数。若是轮格调雅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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