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们离开就离开吧,这对乡勇队而言何尝又不是好事?”
吴可却是不以为然,在后世各种背叛各种背后捅刀子的事儿他见得太多了,对此除了有些不爽外没啥特别感触。
看不清形势胡乱站队。到时候就算想后悔都没地方!
见水牛依旧一脸愤愤不平,他轻笑着宽慰道:“你也不用太过怪怀,到时候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这个我倒是不太担心,就怕剩下的弟兄心头有什么想法!”水牛提出心中担心。
“恩,确实有这方面的问题,不过也就是短时间的事儿!”
吴可先是点头赞同,而后又摇了摇头轻笑道:“不过等到太平军张帆部杀到,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儿发生!”
“不会吧,我可是听说那两副将要去武汉三镇滴,弟兄们羡慕还来不及呢!”
水牛满脸诧异,有些不信道。
“嘿嘿,事情哪那么简单,你小子真以为十数万气势如虹的太平军是吃素的不成?”吴可连连冷笑一脸不屑。
“可子哥你的意思是……”
水牛蓦然睁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道:“武汉三镇守不住!”
“我可没这么说啊,只是觉得局势对朝廷不怎么有利而已!”
吴可轻笑着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笑容:“就看守城大佬有没有与城共存亡的决心,否则岳州就是最好的例子!”
……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乡勇队西城门外营地响起嘹亮起床号。
营地里的乡勇青壮早就习惯了这烦人的噪音,条件反射似的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起来,三两下将乡勇制式衣裳套在身上,而后打着哈欠走出营房。
不多时,上百精神抖擞的乡勇青壮分列五排,在各自小队长带领下开始操练起来,不时发出声声响亮呐喊号子声。
由于心里藏着事,吴可也早早起身,但他并没有出现在乡勇队普通小弟们跟前,而是在自家营房打了趟拳活动活动开身子。
隔着窗户看着小弟们朝气蓬勃的摸样,他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自豪感,这可都是他一手一脚拉出的队伍。
‘枝桠’一声,营房木门被人小心翼翼推开,蚊子轻手轻脚走了进来,直到吴可将一趟拳脚耍完,他这才道了句‘可子哥早上好’。
“怎么,昨晚没睡好?”
见蚊子两眼黑眼圈,一副精神委靡摸样忍不住好笑问道。
“心里藏着事,哪能睡得着啊?”
蚊子摇头苦笑,悄悄把头凑过来小声说道:“可子哥,昨晚我左思右想了一通,觉得计划还是太过冒险了一点,要不咱们干脆带着弟兄们赶回沙堆,山高皇帝远的量那两副将也不敢拿咱们怎么样!”
“他们要是不依不饶继续追到沙堆呢?”
吴可不答反问,一下子问得蚊子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
待乡勇们做完早训,吃完一顿热气腾腾的美味早餐,深冬的太阳已从东方露出全貌。
嘀嘀嘀……
可就在乡勇们三三两两谈天打屁消磨时光时,突然一阵急促的哨子声响起,这是紧急集合的信号!
“集合集合,快点集合!”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集合哨子吹得这么急?”
“……”
乡勇队营地顿时一阵骚乱,一位位乡勇青壮们纷纷从各自所在冲出,第一时间来到操场训练整队,而后在各自小队长的带领下来到两米来高两米一米来宽的寨墙上。
咝……
当他们看到寨墙下的巨大壕沟对面,一队队身着绿营号服兵勇气势凶凶杀到,而后停在壕沟边上列着歪歪扭扭的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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