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以为放出这番狠话就可以震慑住这两个不知名的小毛贼时,而何雨柱却不屑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威胁我?叫你们少主出来,我要跟他做笔交易,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伤了她,我看这责任,你怕是担不起!”
闻言,那长老气得直咬牙跺脚,想必,他还从没被一个修为尚且只有上位地至尊的晚辈这般无理对待过。
“快去通知少主”然而,他还是冷静下来了,对身后的一人吩咐道。
“不必了,既然这位兄台要与我做交易,那我岂有怠慢之理?”
咻!
也就在这时,随着话音一落,一道翩然的年轻身影旋即浮现在了众人眼前,而后那长老则是恭敬地行礼道:“摩柯少主,此人夜闯藏经阁,还妄为地挟持了秦淮如神女”
来者自是许大茂,他望着何雨柱,却并没有十足把握能强行救下秦淮如。
所以并没选择直接出手制敌,而是轻抬双眸,开门见山道:“阁下如何才肯放了她?如果是觊觎那观凤阕一书,在下送予便是”
“少主,这事有待定夺,不可…”闻言,长老立刻劝阻道。
“住嘴,区区一本观凤阕又怎比得过静儿一丝一毫”
然而对于长老的话语,许大茂却是全然否之,一副痴情样地视了秦淮如一眼,而后者美目却依旧保持了冷清,仿佛未尝闻声一般。
旋即,许大茂面色恢复如常,若不是何雨柱善于察言观色,怕是还看不到其有意或无意为之的一幕。
“呵,久闻许大茂盛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此”
言既,何雨柱注视着眼前这人,暗自惊叹其气度,想来许大茂实在是不简单,不过对于其话,他可不会当真,这只不过是客套言语,缓兵之计罢了。
见何雨柱并没有直接谈条件,许大茂却是不急不慢道:“既然到此,那还不知阁下名讳”
“月色半浓,庭有一物,至于云避,而空无一物”
此乃盗圣昔日从一族取走藏画时所留下的字,临走了还不忘嘲弄对方一番,也倒颇令得那家族长无可奈何。
听得何雨柱口中脱出的几句,许大茂恍然明白了什么,而后依旧是温文尔雅地说道:“原来是盗圣光临。
在下也是久闻盗圣之名而未尝有幸一见,既然阁下相中那本观凤阕,又何须如此大动干戈,这番作为倒不似以往作风”
对于许大茂的一番戏谑,何雨柱倒也是一笑,道:“这书,今日我是拿了,本无心其他,然而你们这一干人等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如此看来,大动干戈之人怕是不是我吧”
“这人,有些意思”许大茂微愣,暗道此刻主动权全已在何雨柱身上,看来只得退让了。
“令你的人全部退去,放我朋友先离开此处,待他安全后,我自然会放了她”
何雨柱也是打算不作僵持,旋即一只手把观凤阕递给贾东旭,一只手点了点手中人质的命脉,示意其快做决定。
见状,许大茂眼神微凝了一下,随后也不再思索,而沉声对着场上所有人吩咐道:“全都退下,不得怠慢!”
话音刚落,无数人影皆是散去,那前一刻还布满的人阵,现在已经空荡如也了,看来对于许大茂的命令,这族内还鲜有人敢违背一分。
看到周围没了戒备,只剩眼前的这摩柯族少主还平静如常地待在原地,何雨柱见其诚意,也是放下心来对贾东旭传声道:“你带着东西先走,向北而行,走到陆海交接处,我随后就到”
“那你万事小心,再会”
贾东旭拱手作别,一脸郑重道,而后身影化作一道流光,骤然消失在夜空天际。
“你现在可以放开她了吧,你若要离开,我保证绝不拦你”
双方保持了一炷香时间的沉默,待到早已不寻了贾东旭的气息,许大茂方才说道。
而何雨柱却是不置可否地轻叹了一声,对于许大茂的为人,他也清楚几分,虽说不见得是全然的君子,但在秦淮如面前也是能保持信守承诺,所以何雨柱也倒是相信他说的话。
然而,他却并没有松开扣住人质的手指,反倒是更加警惕了些,在其看来,今晚的举动实在有损摩柯神族的颜面,想必后者决计不会放任他安全离开。
那许大茂只说不自己出手拦他,可却无法保证其他人伺机取他性命,所以他手中必须得把好秦淮如这最佳的谈判底牌。
“放了她,可以”何雨柱笑了笑,目光迷离地望向北方天际,然而,他眼中的犹豫并未持续多久,便是用着平淡的声音道,“可我信不过你”
话音刚落,那许大茂素来温和的脸庞上竟是随之浮现出一抹不悦,眉头紧锁,话语中带着一丝怒意,“阁下还有何不满,不如一一言道”
“离此十万里,我便放人”
听得何雨柱此话,许大茂则是不言,一时间,场中气氛变得有些僵硬与尴尬。
夜空之下,面沉如水的这人,谁也看不出他心中的喜怒,一对略有些深陷的眼睛,宛如刀锋般的盯着何雨柱,片刻后,嘴角突然泛起一抹森然,道“绝无可能,我劝你趁早放开她”
“我说了,离此十万里,我自会放人,如若不然,大不了鱼死网破”
何雨柱的话语透着坚定无比的信念,而许大茂却是极其气愤,怒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当其最后一字落下时,一股极强的气势,猛然从其体内暴涌而出,宛如狂风般席卷开来,四周的空间都是在距离颤抖着,仿佛要坍陷了一般。
然而对于许大茂强悍的气势,何雨柱的面色却一直都是保持着平静,他抬起头,注视着许大茂,突然淡淡一笑,道:“在下从不受威胁,我给你十息时间考虑,如果不同意,我杀了她便是”
“十,九,八,七……”说罢,那何雨柱已经开始数道。
听着那语气冷漠的报数,许大茂面色骤然是凝重了起来,那俊逸的脸庞上竟是渗出些许汗水,而权衡再三,他还是妥协道:“希望盗圣是个信守承诺之人”
“在下只是自保罢了,从无意伤人,告辞”
话音刚落,许大茂也是闭上眼眸,负手而立,毫无阻拦地放任何雨柱挟持这秦淮如消失而去。
夜色,笼罩着巍峨恢弘的藏经阁,即便是深夜,但此中,依然是亮丽夺目。
寂静中,许大茂微闭的双眼突然缓缓睁开,偏过头来。
望向左侧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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