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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耳还想表几句忠心,见我黑着脸只好把话咽回肚子,说什么:“元首你没死啊,我刚才的意思是不能硬拼,要从长计议。”
“滚!”
一只耳委屈的嗷了一声,夹着尾巴准备离开。
“回来!”我又叫住它,“的确不能硬拼,你继续去和高加索犬拉关系。另外告诉两道杠它们,以后看见小雨躲远些。”
一只耳摇着尾巴道:“好的元首,不过我能不能不去独院?”
“为什么?”
“昨天……”它眼里闪过一丝后怕,“昨天你被女魔头抓走后,我也继续去找高加索犬来着,心想着前天都有说有笑的,应该能够更进一步了,可谁想……”
“本喵有伤在身,你丫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
“呃……谁想它根本就不是可怜我,而是我身上的兔子血吸引了它。昨天……我差点被它吃了。”
……
我想了想告诉它不行,以后隔铁门远点可以,但必须继续招揽高加索犬。
以小雨的彪悍,恐怕也只有高加索犬才能压制得住了。
打发走了一只耳,我不放心又让小白去传达命令。其实这命令的表面意思就说给小白听的,另外那些个怂货,不用我说看见小雨也会躲开。
所以,命令里隐藏的含义,是代表我并未怪罪它们,依然承认它们是喵军团的成员。
小白答应下来,走开两步又返回来,关心我的伤势。
我告诉它问题不大不用担心,但内伤修养需要时间。
本来还有件事我想让小白去转达,在小雨抓我的时候,不是以一敌六揍过恶犬么?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联合恶犬壮大势力……
不过我想了想没说这事,很复杂的一种心思。虽说小雨是为了抓我才揍的恶犬,但她毕竟从恶犬嘴里救了我,虽然也是因为她抓我我才落入包围……太复杂了,以后在做决定。
让小白也离开,我慢慢挪回鞋盒,要爬回去可实在没力气了,只好又爬回丁玲的卧室,钻到绵拖鞋里打瞌睡。
……
在睡醒就是下午了,被陈阿姨关门的声响吵醒。精神恢复了一些,力气也回来了一点,但鼻子还堵着。
陈阿姨发现我没在鞋盒里,碗里的药也没喝,还念叨说:”我就说用不着开药嘛,这都又会乱跑了?喵?喵喵?”
我听见声音,软绵绵的走出来,跌跌撞撞的一脑袋栽倒在陈阿姨脚上,可怜兮兮的喵了一声。
陈阿姨见状赶紧把我弄回鞋盒里面,又那针筒来把碗里的药抽进去,埋怨说:“喵什么喵?病得都站不稳了还到处乱跑,张嘴。”
我赶忙咬住针筒,一天多粒米未进,早饥肠辘辘了。贪婪的把药水咽下肚,我抱着针筒舔残留的药水。
陈阿姨抽走针筒时,我还举着爪子喊给我呢。
“吃药还吃上瘾了是吧?”
“喵~(饿)”
“还想喝?”
“喵~(是饿)!”
“这是药,不能多喝。”
靠,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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