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还真进来了,不过知女莫若母。她看见被褥没叠,就猜到我睡在里面。在揭开被褥一看,就知道已经喂过药了。
我望着她喵了一声,说:“丁玲要有你十分之一的细心,本喵就老怀欣慰了。”
陈阿姨却一把将旧衣服扯开,“吐得到处都是,还好意思喵。”
……你等着,流一床单鼻涕还是得你洗。
不过陈阿姨明显不是丁玲那种马大哈,收起衣服的同时,她把我也从床上拎了下去。
再拿件旧衣服垫在鞋盒里面,也不理我嚷嚷着“我是病号”的呼喊,把我往鞋盒里一塞,完事。
凄了个惨的。
等丁玲晨练归来,小雨还算有点良心,专程来看了我一眼,见我病恹恹的模样也是叹了一声,揉着我的脑袋说:“什么时候能好呀……”
我眯着眼没有动作,一来要改变策略,二来也没有力气,再说她专程来看我,多半也是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然后她说出后半句:“还有剪胡子灌泻药抹辣椒踩尾巴等着你呢?”
喵了个咪的,真想跳起来一脑袋撞死在她头上算了,能同归于尽更好。不过我要忍,所谓百忍可成金,要改变策略。
小雨见我还是半眯着眼不动弹,又一指头杵我鼻子上,“真病得动不了了?”说着还捅两下。
我忍不住一个喷嚏,顿时抽空了全身力气,直接趴下。
小雨见我的模样大喊:“丁玲!你家元首闭眼啦!”
我靠你会不会说话?
丁玲听她这么一嚷嚷,风一般的奔了过来,抓着我前后摇晃道:“元首你不要死啊~~”
死你妹,在要本喵真的shi了。我强打精神喵了一声。
丁玲见状稍微松了口气,小雨却又说会不会是回光返照?惹得丁玲一把搂住我大哭:“不要死啊~~”
“赶紧放开!不死也让你憋死了。”
最后还是陈阿姨出来搭救,丁玲这才把我放回鞋盒里面,让我得以呼吸新鲜空气,没让她给憋死。
早饭我是直接没胃口吃了,丁玲上学前又给我冲了一次药,倒在碗里放在我旁边,叮嘱我中午的时候记得自己喝药。
陈阿姨欲言又止,肯定是觉得丁玲幼稚,不过她又那里知道,本喵能够听懂人话。
在过了一会,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家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不过这次我到不觉得寂寞,反而有种难得的清净。
又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小白又来扰我清梦。
我没力气打理它,心说等它叫累了就会自己离开。却不想它叫了一会不见我回应,居然嗷呜呜嗷呜的伤心起来,嚎什么恩人你等着,小白一定给你报仇。
没想到,对本喵最忠心的是它。
感动之余,我也怕它冲动受伤。毕竟对手是小雨,是能手持鸡毛杆子,以一敌六的超级女汉子。
于是,我费力的从鞋盒里爬出来,趴着挪到外阳台。
期间,一只耳的声音也断断续续传进耳底,它一直在说小雨有多强大,让小白别去以卵击石。
但等它看到我从护栏里伸出头去时,它立马改口道:“报仇!报仇!不报不是人(狗)!”
真是狗该不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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