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说什么…”。
“砰”的传来摔倒的声音,萧漪愤怒的哭道:“我说我讨厌你,没见过比你更无耻、更下流、更贱的男人…”。
“贱人”,啪的几个耳光,崔以璨推开门缝看去,昏暗的光线中,迟振彦抓起一个女人拳打脚踢,他微微一惊,无法相信平时嬉笑风流的迟振彦私底下竟如此暴戾,简直不把女人当人看。
“我就看出你对崔以璨那小子有意思,真她妈一荡妇,天天对男人卖笑,一天不勾、引男人你就不舒服…”。
崔以璨本来转身想走,不想管闲事,可是越听越无法听下去,萧漪并不是那样的人,他感觉的出,她只是想多认识点朋友,多交一个朋友,她甚至乐于跟工作人员打成一团,甚至在演戏的时候,他跟文晋昔多次起争执都是她在不着痕迹的解围。
迟振彦正愤怒的叫骂着,外面的门突然被人重重的踢开,崔以璨眯眼瞧着缩成一团的萧漪,她的头发被揪的凌乱,鼻青脸肿的,大大的眼睛里挂满了泪,一股磅礴的厌恶寒气陡然从眼里铺天盖地的涌出来。
“是你”,迟振彦抓着她长发的手微松,萧漪趁机推开他往门外冲,迟振彦眼神一狠,又把她揪了回去,头皮发麻,她顿时发出惨痛的呻吟。
崔以璨几步过去揪住他衣领,迟振彦恼火去甩开他,他一脚狠狠踢向他膝盖,迟振彦身体高大,勉强站稳,怒火中烧,这辈子谁敢对他出手,甩开萧漪正想回拳,崔以璨二话不说的操起墙角上放的画框往他背上砸过去,迟振彦吃痛的撞到后面的柜子,差点晕厥的伸手摸了摸额头,全是血,再抬头,笼罩在昏暗中的崔以璨,一双眼充斥着冰冷的不屑和阴暗。
“你…小子…有种,敢打我”,迟振彦几乎快气疯了。
崔以璨冷色不变的将手中断掉的画框扔在地上,“我打了半辈子的架,什么人都打过,唯一不打的就是女人,作为男人我都替你丢脸”。
“我打谁管你什么事,别仗着有卓雅烈、贺兰倾他们在背后撑腰我就不敢动你,跟本少爷玩你还太嫩了”,迟振彦狰狞的警告。
“行啊,我敢动手就不怕你”,崔以璨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到瑟瑟发抖的萧漪身上,冷漠回头哼道:“你自己左拥右抱搂着女人就算了,人家不想跟你又何必纠缠不休,你要不愿意,有本事就让人家爱上你,真他妈恶心”。
他从来不骂脏话,可这会儿却忍不住骂了。
池振彦大怒,依靠着的柜子慢慢站直身体,嘴角噙出毛骨悚然的笑意,“行,有骨气,很久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了,不过到底是太嫩了点,等明天我会让你明白惹我迟振彦的下场,但我看在童颜他们的份上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放开这个女人给我离开”。
“你走吧,别管我了”,见状,萧漪哀求的将崔以璨往外推,她清楚迟振彦是个怎样的人,有仇必报,而且得罪过他的人都被折磨的半死不活。
“走…”,崔以璨不耐烦的拖住她手懒得理会往外走。
“啊…”,萧漪摔倒在他后背上,瑟瑟发抖的如寒风中的小动物,“我脚受伤了…”。
崔以璨低头看了看她腿,刚才好像看到迟振彦狠狠踢了她腿,眉头一皱,将她横抱起来。
刚走出小房间,迎面与四处张望的一个人撞个正着。
贺兰倾微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瘦弱的萧漪披头散发的被他抱在怀里,脸上肿了几道血痕,里面的衣服被撕扯开几道口子,身上披着崔以璨的外套,羸弱的像只小白兔,她不解的拧紧了秀眉,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刚才在台上光彩照人的萧漪会一下子变的如此狼狈不堪,不过这两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萧漪见被陌生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幕,连忙将脸埋进他怀里。
崔以璨心里一紧,下意识的把萧漪放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