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以璨冷冷的白了她一眼,宫菁提起手里的小箱子憋着笑道:“我先下楼把这东西放了”。
“我真的没什么东西,除了些文件什么的,其余的都没带走,你先去打理下自己吧”,贺兰倾笑着把触屏电脑放进包里,回头见他还立在门口,走过去拍拍他肩膀,见他还阴沉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犹豫了下从包里掏出一只咖啡色的钢笔,“送你的,这是我专用签字笔,以后拿着勉励自己吧”。
“送你的,这是我专用签字笔,以后拿着勉励自己吧”。
崔以璨接过低头仔细的一看,上面用拼音刻着“倾”的小字,字迹龙飞凤舞,不难看出雕刻师的技术,“你为什么要送给我”?
“因为…把我当你亲人吧,我得走了,不然飞机要晚点了”,贺兰倾低头笑了笑,提起包就要往外面走,刚迈动一步,手腕突然被后面一股力量扯住,用力的带入他怀中。
贺兰倾刚要发怒,抬头,便对上方爆发出炽焰的双眼。
来不及太多的思考,俊容便已经罩下来,冰冷的薄唇强势的 住她红唇,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狂野的掠夺着她柔嫩的唇瓣。
真的已经撑到极致了,也想冷冷的送她走,可是辗转了一整夜,还是不甘心,还是不舍得,尤其是这最后一刻…
贺兰倾大惊,奋力的想挣扎,崔以璨手臂坚硬的箍住她,连压制着她退了好几步,逼到墙边上。
火热的舌,长驱直入。
“你告诉我,我哥当初是不是也是这样深爱着你的”,崔以璨紧紧搂住她,更加狂烈的吻着她,“像我这个样子…”。
贺兰倾震惊的瞪着他,她没动,任他吻着,只要等他吻够了他会放开她的,但他只是越吻抱的越紧,紧的让她肩膀仿佛不属于自己。
唇被他蹂践的越来越疼,贺兰倾微微反抗,没想到他力气大的可以,就在她以为快要因为这个吻而窒息的时候,崔以璨才终于喘息的放开她,胸膛因为刚才的热吻而不断起伏着。
“崔以璨,你先放开我”,贺兰倾见他还没有放开的打算,暗自恼火。
“如果我不说不放呢,你要怎样”?崔以璨寒着阴锐的双眼,手更加的用力。
贺兰倾手腕巧妙的一转,轻而易举的挣开他,冷着脸甩手往他脸上打去。
崔以璨拦住她,灼亮的眼幽暗的仿佛可以贯穿灵魂,“你想打我”?
“我想你应该冷静点”,贺兰倾用力的抽回手,往后退开几步,整理着被他弄乱的衣服,“有些事不一定要说出来”,说出来结局未必就是好的了。
“你对我没有感觉”,崔以璨牢牢的僵握着拳头,精湛的下巴绷着,冷酷的声音里夹着快要爆破的怒气,“你一直在怜悯我、同情我”。
“我想我们会成为很好的姐弟”,贺兰倾不想解释些什么,很多事他都清楚,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包,重新朝门口走去。
“你以后是不是再不会来这里了”?崔以璨看着她决然的背影问。
声音寂静萧条的冷,贺兰倾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身影遮住了后面的光线,轮廓坚硬完美,只是影子落在地面上,立的笔直,孤孤单单的,却好像不堪一击,这样的他让她心一阵没来由的紧窒。
“等你忘了今天的事后我就会回来…”。
“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崔以璨转过身紧握住窗沿,“你走吧,明天我也会搬离这里,我早就是成年人了,根本就不再需要你的照顾”。
“等你读完大学再说吧,不要再说这种孩子气的话了”,贺兰倾无奈的说。
崔以璨俊容上闪过嘲弄的痛色,孩子气?真是好笑,打从叶枚长年生病的时候,他就比谁都懂事的早,“我妈生病的那会儿我的梦想是做个医生,后来我哥他们死的时候我在想这个世界上为什么真正的坏人都得不到惩治,死的都是些无辜的人,打架用拳头解决不了问题,我发誓要做个法官,我也不需要受人关注,平平凡凡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可是因为你…我不想再变得平凡…”。
贺兰倾怔了怔,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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