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分钟后,崔以璨才从卧室里走出来。
偌大的套房里,他们刚才的聊天声和吵闹声仿佛还在,一下子便清冷清冷的,连她也不在了,恐怕是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刚才的事吧。
私房菜馆里。
金黄色鱼翅汤被勺子搅成了一团。
“行啦行啦,别弄了,这好好的菜被你搅的恶心死了”,卓雅烈拿筷子敲了敲对面女人的手背。
贺兰倾吃痛的收回手,瞪了他一眼。
“从吃饭到现在你就心不在焉,想什么呢”?童颜笑道。
“也没什么”,贺兰倾沉静无波的心理划过一丝波澜,“也许我明天就该走了”。
童颜和卓雅烈面面相觑了一眼,“你不是说这回要多留几天吗”?
“突然想起台湾分公司那边还有点事没处理好”,贺兰倾撑着下巴望向窗外的夜景,心里叹了口气,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哪好意思若无其事的面对崔以璨。
“那好吧”,童颜脸上划过失望,“还想让你多给以璨一点温暖的”。
“这个吗…像你说的,他是个外冷心热的人,也许你多接触几次他就会渐渐心软的”,贺兰倾深有感悟的冲她一笑,“其实你们也不用太内疚了,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在我看来,他比我们想象着的要懂事多了,该走哪条路我相信他自己有决断”。
“看来这两天发生了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卓雅烈扬眉微动,“不过你走也好,我总怕…他会爱上你”。
“呵呵,怎么会,你不要胡说”,贺兰倾喝着茶干笑,“他啊,总是计较着我跟崔宇梗的事,问我为什么不要他哥,天天提,提的我都快烦死了”。
卓雅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点头,“这是再好不过,如果给不了的东西就永远不要给,也不要给一丝机会,他和别人不同”。
“你放心啦,自从结了婚后越来越 嗦了”,贺兰倾翻了个白眼。
用过晚饭,打算离开,童颜突然让服务员打包了个盒子过来,“这家店的鸳鸯鸡粥不错,你带回去给以璨尝尝吧,你就是说你送的,别说是我”。
“嗯,好吧”,贺兰倾踟蹰的接过,在卓雅烈夫妇的目送下硬着头皮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给迟振彦打了个电话,气的她破口大骂:“迟振彦,你自己风流好色就算了,谁让你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的”。
“呵呵,你别这么生气吗,莫非发生了什么事”?迟振彦从容平静的戏谑笑道。
“没有,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警告你,今天的事不许再告诉任何人,否则我让你好看”,贺兰倾冷冷道。
“那不就结了,我也是看那小子不错吗,我自己也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法国弄回来的,那东西光研制就研制了两年,说是催情药,可里面含了特别的花料,要是没有感情基础的两个人根本就不会有感觉,相反,感情越浓,爆发的**就越旺盛,我自己用着反正也是浪费了,不就想好心送你吗”。
贺兰倾微微一惊,“以后你别再乱送这些东西了,都跟你说了,他只是我弟弟”。
说完烦躁的“啪”了电话,那时候她吻崔以璨的时候也是有感觉的,吻他也是能感觉到快乐的,但没有那香水,她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的,因为她对崔以璨也就那一点好感罢了,但是崔以璨又是怎样对她的呢,莫非他喜欢自己?
回到别墅,只有香婶一个人拿着碗在咀嚼饭粒。
“崔少爷呢”?
“他在房间里”,香婶指了指关紧的房门。
贺兰倾走了过去,敲了敲门,直到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才走了进去。
一阵奇怪的呻吟声从屋里传出来,她皱眉看着坐在电脑边上的崔以璨,双腿搭在桌上,窗帘被拉的紧紧,屋内只有屏幕上的灯光,他似乎很习惯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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