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几步走过去,推开窗户,一股高空中的大风立刻猛烈的吹了进来。
贺兰倾走到门口透过门孔看到外面两个人,心下一沉,连忙返回去拖着崔以璨进了屋里,“你先躲起来,待会儿不准出来”。
“为什么”?崔以璨愣住,外面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你脖子上…要是被他们两个看到我就死定了”,贺兰倾皱眉着急的关紧房门,深呼吸了口气,再抹了抹唇,感觉上面他的气息少了些才把外面的门打开。
“不是吧,你这家伙…”,卓雅烈正拿着手机讲电话,听到开门声立刻回过了头来,脸上掠过讶异,“不跟你说了,她出来开门了,先挂了”。
“你们两个怎么来啦”,贺兰倾打量着卓雅烈和童颜。
“不是振彦说你们今天在这玩牌吗,还说你带了个新男朋友,我琢磨着好奇想见见,正好今天颜颜和我在一块,下完班就过来找你们了”。
“雅烈老是陪着我,都没陪你们这群朋友让我有点过意不去,所以今天下午就和他一块过来了”,童颜也浅笑着补充解释。
“刚才按了半天的门铃都没人开门,我还以为你…”,卓雅烈眯着促狭的双眼往屋里望。
“还以为我什么”?贺兰倾故作不知笑眯眯的问,“我刚才在里面睡觉,没听到”。
“是吗,我听说你新交了个男朋友,让我瞧瞧”,卓雅烈拉着妻子往屋里走,四处张望着,“听振彦说长的很好,不过狡猾的很,下午赢了他几百万,我还真好奇什么样的人能从那精明鬼里赢到钱”。
“振彦那家伙总爱胡说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我跟以璨在一块吃饭,他非误会了,说也说不清”。
“你跟崔以璨”?卓雅烈脸色一变,“那他人呢,你们没有…怎么吧”?
“他走啦,早走了”,贺兰倾淡淡的转身,“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说振彦送的那玩意吧,那家伙总送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我刚不小心把它给打了,现在开着窗户透气呢”。
“原来你知道”,卓雅烈神色缓和了些,但又觉得不对劲,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狐疑道:“你不会骗我吧,里面是不是藏了人”。
“谁骗你啦,不信你自己进去看看啊”,贺兰倾摆摆手。
卓雅烈也不客气的推门走了进去,里面什么人都没有。
“说了没有吧”,贺兰倾心中松了口气,这小子倒还机灵,要是被卓雅烈知道他让她照顾崔以璨,结果却不小心吻了他,还差点和他发生关系,她肯定跳黄河都洗不清罪名了。
“雅烈,你那么紧张做什么”?童颜好笑的看着自打进门就神经兮兮的丈夫。
卓雅烈张了张口,总不能说迟振彦误会了贺兰倾和崔以璨的关系,送了瓶催情香水给他吧,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话说回来,你昨天还说和崔以璨关系不好,今天就连打牌都带人家出来了,你们关系变得还真快啊”。
“我今天是想整顿下酒店,就带他过来见下世面,正好碰到迟振彦他们就一块玩牌了啊”。
“行啦,人家才多大年纪就被你带出来打牌赌博啊,还几万几十万的打,你要是把人带上了歪路看我怎么教训你”,卓雅烈戳了戳她脑门,“你这个人一身缺点,早知道我就不该把那孩子交给你的”。
“你们别争了,既然振彦他们都走了,那我们就一块去吃晚饭吧”,童颜笑呵呵的一左一右拉住两人。
“额…这个吗,我晚上还有点事,你们先走吧”,贺兰倾勉强笑着说,“我就不当电灯泡了”。
“你还能有什么事啊,不就是去跟别人去酒吧、唱歌,玩闹嬉戏,这么大人了,少玩点”,卓雅烈斥责的揪着她就往屋外走。
童颜笑着替她拿上包,回头关上门时看到空空的房子隐隐感觉好像有种孤独的感觉袭过来,她摇摇头,心想自己想太多了才关上门跟他们一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