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没见你有这些病,每次在你旁边,你都睡得很沉。”她坐在他旁边,“是在伦敦工作压力太大太忙?还是你那个……”
想问是不是和那位女朋友出了问题所以心情不好,可是想想,这只会激怒他,自己又不是真的想知道他的私生活,何苦自讨没趣。
他静静的坐在那儿,拿着水杯一口口的吞着,眉宇间带着不加掩藏的疲倦神色。
展念初侧头看他,这些日子没见,他其实消瘦了不少,白天在工作室见到他,自己还惊讶了下,按说有艳福的滋润,不容光焕发也该春风得意,可是他还是那副冷冰冰阴仄仄的样子,精神明显不是很足,脸上的轮廓也瘦了一圈儿。
就算再讨厌他,也还是敌不过这种情景,她心软起来,“老师,你以前的药在哪里?以前我记得你不会这样。”
“没有,以前不吃药。”他努力想去掉嘴里的苦涩,就不停的喝水。
展念初看他那样子,心里愈发不舒服,拿掉水杯,“别喝了,肚子会胀,我去拿点水果给你吃。”
刚要动,慕景深伸臂就把她给抱回来,把她搂在怀里,他像抱玩具一样的抵着她的头顶,闷声问,“烦不烦我?”
药味很重,她捏起鼻子,直言不讳,“烦。”
听了她的答案,他也没松手,继续紧紧搂着她不放。那样子,就像是生病时留恋母亲怀抱的孩子,这样一想,展念初就觉得自己的心化掉了……
“我也烦你,猪头脸。”好一会儿,他不甘心的扳回一城。
展念初想抬起头用自己的肿脸吓他一下,可是他的力气很大,她怕被捏碎就没敢动。
“上次打电话哭诉被欺负了,也是那伙人干的?”他靠着她不动,声音也是轻轻的,好像很疲倦的样子。
展念初一叹,“嗯……那个女人,和我有同一个父亲,但其实那是她的,跟我没有什么关系……算了,我的家庭环境很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慕景深不吭声,想必也根本没打算要听。
静静坐了会儿,展念初觉得也不能一直在厕所里,挣了挣,“老师,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睡不着的话,我去给你买点安神冲剂之类的。”
腰上的手越来越往上,他闭着眼压着她,“吃药没用,跟我做会儿……”
“已经坐了好一会儿了。”展念初傻兮兮没听出来,拉他,“走吧,回床上去。”
慕景深乖乖的跟她起来,刚走到床边,他伸手一推就把她给按倒了。他压下来她才觉察出他真正的意图,急忙伸手抵挡,“老师!”
“发了汗就睡得着了。”他三两下撕掉衬衫,伏在她身上双目灼灼的盯着她,看着他眼底涌出一股积压已久的灼热洪流,她吞了下口水,“我的脸这么难看,你要不要考虑找下其他女伴……”
眼睛一暗,他伸手打开她的手臂,胡乱的就低下头来吻她,剧痛之下,她恼火的推开他,“刚吐完,臭死了你!”
恼火的扯落她的睡衣,他瞪着眼,“臭也是你的!受着!”
不甘心被他这么欺负,她张嘴狠狠往他那咬下去――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湿漉漉的雨。
小猫蹲在窗台上看着窗外,似乎在好奇是从那里掉下来的水。
king size的大床上,展念初伏在慕景深的怀里,脸色泛着红润的光,手指头沿着他光滑结实的胸肌游走勾画,不知道一个搞文艺的人做什么要锻炼的这么强壮,文弱纤弱一点才更有画师的风范不是……
擢住在胸口乱动的手指,慕景深哑声制止,“别摸。”
她不听话,恶作剧似的用小指上的指甲刮弄他胸口的红点,看他那里立即给了反应,忍不住笑起来。
伸手狠狠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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