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深被她挣脱,有些恼火,朝司机怒道,“我只叫你看看她死了没有,谁叫你送她来医院!”
某男人怒火中烧,推搡她又拿司机撒气,“这女人从哪捡的扔哪去!”
展念初被他推走,只觉得身子羽毛一样轻飘飘,一头栽在地上,剧痛袭来,依稀听见那该死的家伙喊自己,她想讽刺他几句,可却一点力气也没使出就昏过去了。
睡了长长一觉,醒来时,展念初揉揉额头,看着熟悉又有点陌生的房间,脑子里的记忆还是有点断篇。
发呆间,一只猫跳到她脸上不客气的踩来踩去,她气恼的拂开,看清楚是瓜瓜,怒道,“臭猫!这是脸,不是你的玩具!”
猫咪蹲在一边舔爪子玩,根本不拿她的话当回事。
坐起来喝口水,展念初捂着浑浊的脑袋往浴室走,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果然肿的厉害。回家回宿舍都不行,这儿反而是最合适的去处了。
在浴室里发现放着自己忘记带走的睡衣,身上脏兮兮的,就忍不住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的出来,边系着衣带,抬头就看见慕景深正坐在床上斜靠着,瓜瓜在他膝盖上打滚。
捂着肿起来的脸,她觉得有些丢人,眼珠四处转动,“咳,老师,你刚从英国回来吗?”
慕景深抬眼扫了她一眼,从旁拿出医药箱,“过来,丑的没法看。”
她扁扁嘴,坐到他旁边去,他拿出药棉擦拭着她脸上的青紫,吐出的微凉气息落在她脸上脖子上,她莫名的紧张起来。
“什么人动的手?”他眉头微蹙的看着那明显下狠手造成的伤口,低声问。
“展惜情。就是那次闯进别墅来告状的那个,后来被你赶走――”
“为什么打你?”
她想了想,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和前男友纠缠不清挨得打,她摆弄指甲,“老冤家,她一直看我不顺眼。”
嘴角一痛,她捂着那里躲开他的手,“干嘛那么大力,痛死了!”
“活该。”丢下药棉,慕景深靠在床头掏出烟要抽。
展念初心里憋火,伸手抢下来,“难道没人跟你说过在女士面前不能抽烟吗?”
慕景深怔了下,而后真的放下烟盒,抬眼瞥她,“这是我家。”
她气闷,是啊,他的家,可不服气,她只好说,“我是女士。”
他的眼睛从她的脸开始往下打量,就好像有所怀疑似的。展念初看到他就来气,在国外的时候就那么急于和女人搞到一起吗?一刻都不等的将她赶走。
板着脸,她抱着自己的衣服,“太晚了,老师你休息吧,我去隔壁,今天打扰了。”
他靠在那儿斜她,一脸谁稀罕理你的表情。她撇撇嘴,转头出了房间往隔壁去。
一回到这栋房子里就想起许多回忆,和他在一起时间也不算短了,回头想想,还觉得做梦一样。
伸手开灯,却发现头顶的吊灯只亮了一半,重复试了几次,吊灯还是只发出淡淡的光。
放下衣服,她抬头看着那盏灯,家里太久没人在,吊灯都罢工了。她想搬来椅子上去看看,但是一想,自己又不是这里的女主人,万一修好了下一刻别的女人要来,自己岂不是连一秒钟都享受不到它的便捷就要走人?这样一想,坏就坏吧,反正他有钱换新的。
正坐在昏暗的屋里看电视,门口忽然传来淡淡的脚步声,她侧头看过去,就见慕景深靠在门框边抬头看着那盏灯。
相对无话,她继续看自己的节目,门口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她忍不住转过头,见他自己拖过椅子和工具箱站在了灯下。
看他怎么都不像是会动手做修理的人,平时懒惰又龟毛,以为他做做样子的,可看他真的挽着袖子站上去,展念初连忙跑过去扶住凳子,担忧地说,“叫工人弄就好了,这很高很危险的。”
“手套递我。”
展念初拿着手套,想了想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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