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说那位先生条件不错,可是我还没毕业,真的一点这种心思都没有,那是我第一次相亲,真的就一次!”
慕景深面色冷淡的盯了她一会儿,见她鹌鹑一样立在那儿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两只眼睛黑亮黑亮,活像只看着猫的小老鼠。
将手里的袋子都放在地上,他走过去伸出手臂,“下来。”
展念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脚下,这高度跳下去着实需要勇气,她吞了下口水,比划了两次都放弃了,后退着,“老师……要不你等我会儿,我先往回走走……”
“叫你下来!”慕景深没耐烦的一招手臂,展念初觉得这人真凶,往边上挪了挪,一点点蹲下来分析起这高度的危险性。
没等分析出个好歹,没受伤的一只手臂忽然被他抓住,人被他往外一拉直接前倾掉下去,她尖叫起来,他的手臂已经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轻飘飘的,他将她从高处搂进了怀里。
吓得紧紧搂住他脖子大叫,他很严密的抱住无尾熊一样巴住自己的女人。那力道之大让她体会到了被保护的安全感,展念初不再乱叫,下巴搁在他肩头老实的呆着,被他抱着,不小心脸贴着脸,呼吸间满满的都是他身上混着烟草气息的独特气息。
双脚落地的时候,她的腰上还横着他的臂膀――健身的好处出来了,力气大,有安全感。
人行道那边放鞭炮的几个少年被她刚才的惨叫声惊住了,纷纷定住动作看过来。
展念初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转头去看慕景深,蓦然发现他的黑大衣肩头有一团白色类似冰的东西,她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果然,刚才吓得鼻涕都出来了。
慕景深也发现了,没有骂她,却掏出手帕很嫌弃的用力擦着衣服,“叫的杀猪一样。”
她窘迫不已,为了掩饰急忙去拎购物袋,一手刚拎起来就感觉到肩膀一疼,慕景深上来抢下购物袋,恼火又无奈的瞪她,“你给我老实点呆着不行吗!”
她揉着肩膀,有点疼,才想起刚才这里刚脱臼了,慕景深看她皱眉头,问,“疼?”
她嗫嚅,“有一点点……会不会又脱臼了?老师……”
慕景深脸色微变,拉着她就走,她回头看着那些购物袋,“东西!”
那男人却搂着她头也不回。
在医院折腾了许久,拍片又找医生摸骨,还好最后她要靠着吃饭的手臂没断掉。不过有些红肿,医生叫她几天内禁止再用右臂提重物了,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握笔都不行。
其他的都还好,可是马上她就有课要指导小朋友参加比赛,工作量可想而知,不用手难道要用嘴咬着笔杆吗……想想就头疼。
满身药味也不敢回家了,又得说谎骗过去,跟慕景深回别墅的路上她很惆怅,好好的节日毁了,一切从那万恶的打折罐头说起――那只猫,真的是她的克星。
回到别墅都凌晨两点了,哪有心情做丰盛的年夜饭了,困得两眼发粘,肚子又饿,估计慕景深也是如此,两个人一起从柜子里翻出两碗泡面来,给瓜瓜开了个罐头,两人一猫就那么相对着稀哩呼噜的吃了起来。
喝光了热乎乎的汤,展念初实在困得不行,从座位上爬起来,“老师我去睡觉了……”
慕景深把碗一推,也站起来,见她边打哈欠边小心翼翼的捂着手臂,他上前忽然把她横抱起来。
展念初瞪大眼睛,“我可以走……”
他上楼,“再乱动,胳膊掉了概不负责。”
她想乱动也没力气了好不好……乖乖靠在他肩头,两个人一起上楼,送她回了房间,慕景深也没有走,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链,替她脱了大衣和毛衣,看样子还想给她换睡衣,她急忙摇着头制止了。
踢掉拖鞋钻进被窝,她看了眼坐在床边的男人,刚想叫他回房吧,就见他从一边抽出她的画册随手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