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菲想问苏浅雪昨晚回家后的情况,但她没敢去苏浅雪家,凌菲从小的就怕苏妈。www.Pinwenba.com她记得小时候苏浅雪因为在学校里被男同学欺负,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儿。但苏妈却极度的气愤,揪着那男同学就一顿骂,之后男同学的父母来了,指责苏妈有什么事也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孩子。苏妈不依,连那父母也骂了去,结果差点没打起来。当时苏妈那作为女人,作为母亲的那股狠劲,是深深的吓到了凌菲。自那之后,苏浅雪即使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也不敢再告诉苏妈。
直到长大了,凌菲才明白苏妈对苏浅雪的那种疯狂护短的母爱。
凌菲偷偷的打了个电话给苏浅雪,问她有事没事。苏浅雪似乎还没起床,有点起床气,不耐烦的说几句没事,就是被做思想教育到半夜,之后就匆匆的挂断电话,回头睡觉去了。
凌菲坐在大榕树下看小说,这时大牛走了过去,在她对面坐下。凌菲抬头看了他几眼,问他是不是刚起床。大牛睁着惺惺睡眼点点头,说白妈大清早的就说要趁现在天气好洗被子,将还在裹着被子睡觉的大牛的被子抢走了,大牛也只能认命的起床。
“估计现在就只有你还叫我大牛了,有够恶心的。”大牛非常不满的说,随便还打了个哈欠。
凌菲倒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而且她也只是在家里和在他面前的时候才这么叫,在学校里从没叫过,都只叫他本来的名字。这到是让凌菲觉得生疏了,虽然白岩峰三个字是很帅,在学校里也是受欢迎,但在凌菲感觉里却没有大牛这名字来的亲切。白岩峰只是在学校里的帅哥白岩峰,而大牛这名字却是包含了凌菲童年的快乐。有很多时候,凌菲很怀念大牛追着她叫傻妞的那段日子。
苏浅雪曾说凌菲和白岩峰这是标准的青梅竹马,应该是两小无猜,接着送入洞房。当时凌菲笑喷了,说情节也发展的太快了。苏浅雪撇撇嘴,说那才是正常事件,都认识那么多年了,该聊的话也聊的差不多,再不洞房,就无言以对了,迟早分手的。对于苏浅雪大胆的行径与思想,凌菲只是报以一笑,果然是会无言以对。
白岩峰揉了揉双眼,问起了昨晚苏浅雪的事情,他说他当时看到,也被苏妈吓到了,打的太狠了,那时他就庆幸自家妈妈没有那样的嗜好。
“你爸可没少打你。”凌菲没好气的说。
白岩峰急了,“那不是小时候的事情嘛,女人就这德行,小肚鸡肠,只记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凌菲笑他大男人主义,蔑视女权。
白岩峰说女权个屁啊,女权社会不过是骗骗无知女性和能让男人更好的奴役女性的代名词罢了。说什么男女平等的屁话,谁信啊。西方在离婚的时候,男人还不是也要赔偿女方一笔金钱,甚至还要提供赡养费直到女方再婚。这也是平等?摆明就是在告诉所有人女性无论身处何种年代环境都还是一群弱势群体,尤其是在东方更是明显,大部分女性在婚后还是依附丈夫生活,小部分是因为没找到能依附的罢了。只不过现代男性比古时候更懂得尊重,也懂得了利用。
在白岩峰滔滔不绝的豪言壮语后,凌菲还是一脸的瞠目结舌,“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白岩峰瞬间脸红耳赤,眼神闪烁,“不是。”
凌菲窃笑。
期间凌菲内急走回了屋子,但刚一进屋子,凌妈就故作压低声音的大声的说:“凌菲,别说妈没给你提个醒儿,大牛那小伙子是不错的人,但是你们现在年纪还小,可别学苏浅雪那样早恋,搞三搞四的……”
凌菲没理会凌妈,直接走进厕所解决内急问题,但凌妈的声音还是透过墙壁传到了厕所里面,等凌菲出来了,凌妈还是一个劲的在那里说不能早恋的问题。
凌菲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转身就又走了出去。她看到白岩峰正翻看她刚才看的那部小说,凌菲不知道自己是该尴尬,还是该大方的走过去拍拍白岩峰的肩膀问他还好看吗?
最后凌菲还是选择了无声的坐回去,然后接过比她还尴尬的,满脸通红的白岩峰递回来的小说。低头一看,页面上正是讲到男女主人公在……XXX,夸张露骨的描写,堪比岛国的毛片,连女主角的舒服喊叫的声音也被笔者细腻的描写了下来,当然少不了男女间连接部分的活塞运动部分的描写,看着简直一幅糜烂的画面就出现在了眼前。难怪白岩峰看得脸红耳赤的。凌菲偷偷不着痕迹的飞快的瞄了一眼白岩峰的下半身,还好,他没出丑,不然就真的是丢人了。
“你,怎么看这书?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捧着名著就是经典小说看。”白岩峰尴尬的咳了几声,双眼目光压根就没看着凌菲。看他的样子,就只差没将“你堕落了”几个字说出来。
凌菲的回答是名著看多了也会烦,太“不食人间烟火”是会导致与社会市场严重脱节,现代人都主张多元化。
白岩峰也懒得再和她争辩,他太了解她这个人了,执拗得要死。
“下午薛静过来,一起出去吧。”白岩峰突然说。
“下次吧,下午和别人约好了。”凌菲轻描淡写的回答。
白岩峰问和谁,是不是苏浅雪。凌菲说不是,只是一般的朋友。白岩峰张张嘴,没有将话说出来,然后说了一声回去了,转身就走回家。
下午一点,凌菲准时的来到月湖,只见月湖边上除了司空雨泽以外还有三个人,一男两女。
凌菲走过去,叫了一声司空雨泽。这一声叫唤并没有得到司空雨泽的回应,反而是引来了司空雨泽身边那男人的靠近。
“司空,这就是你说的那女孩?”那男人叫了一声,走到凌菲的面前,突兀地摘掉凌菲头上的帽子,然后一手挑起凌菲的下巴,张大双眼盯着凌菲的脸认真的看了起来。
凌菲错愕的愣了一下,惊愕的后退一步,警惕的问:“干吗?”
“他就那德行,别紧张。”司空雨泽从那男人的身后走上前,抢过帽子递还给凌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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