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是不是整容的可能性,应该也排除在外……”
不等阿ben说完,容爵便急切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派人去调查过安宁经常去光顾的一家美容院,有一名美容师和她比较熟悉,据那名美容师的说法,安宁的脸百分之百是纯天然的,没有一丁点动过刀子的痕迹,所以我们可以断定,夜天昊给她安了一个假身份,她根本就不是安宁!可问题是,她不是安宁,那会是谁?”
容爵的目光从文件袋上调离,扬起头看向一脸兴奋的阿ben,明知道两个人心中所想的答案是一致的,可他还是冷冷地问:“阿ben,你怎么想?”
“呃,我?”阿ben想了想,回答,“依我看,她肯定就是温小姐,没错的!”
叹息一声,容爵说道:“嗯,我和你想法一样。”
阿ben有点儿懵,不明白得到这样的好消息,为什么主子看起来并不怎么太高兴?
正纳闷着,听见容爵没头没脑地问道:“阿ben,知道我最害怕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阿ben讶然,他没听错吧?主子也有害怕的时候,好奇且怔愣地问:“是什么?”
容爵起身来到超宽幅的落地窗玻幕钱,看向华灯初上的城市夜空,幽然地道:“我最害怕的一件事,不是她否认自己是温暖,而是就算她承认了,也依旧不愿回到我身边。”
阿ben愕然,想了想,似乎又有些理解主子的担心。
试想一下,如果温小姐想要回到主子身边,就不会改名换姓生活在c市了,她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而她的苦衷或多或少跟容老爷子有些关系,再则她现在身边有个夜天昊,那个男人也不是好应付的主儿,恐怕不那么轻易放温小姐走。若非如此,谁愿意放着好好的家人不管,放着心心念念的爱人不顾,而独自生活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呢?
思忖间,阿ben的视线无意间瞥见容爵低垂的手,那只手包扎着纱布,有隐隐的血渍从纱布内浸出,将原本洁白的纱布染成了刺目的殷红色。
他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容少,您的手是怎么了?要不要我帮您处理一下?”
“不用了,”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容爵甩了甩手,自嘲低笑,“没什么,小伤而已。”
就这点儿小伤,怎么能和他心口里的伤痛相比?容爵始终望着窗外,眸子里布满阴霾。
阿ben站在身后,凝眉看着他孑然孤立的身影,忧心忡忡地问:“那如果事情真如您想象的那样,您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哼,问得好!他的答案只有一个……即便万劫不复,他也要一个明确的结局。
思及此,一声几不可察的冷笑从容爵口中逸出:“我这辈子唯一认定的女人只有温暖,除了她,我不会和任何女人结婚。”
一句乍听上去好似完全文不对题的回答,却令阿ben心中了然,看来主子已经打定主意,不管事态如何发展,不管温小姐怎么想,他选择的女人只有温小姐一个人。换句话说,为了追回她,他很可能要棋走险招了。
只是,主子想出的是什么险招?阿ben心中虽然充满了好奇,却又不敢多问,反正不久之后谜题就会揭晓了。
一星期后,南城,温家。
温妈正在替温柔收拾行李,客厅的沙发上摆满了许多换洗衣物,以及各种日用品,一一装进行李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