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她就在沙发上和衣而卧,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睡到半夜时,她是被脑袋痛醒的,整颗头像是快炸裂开,她本能地摸了摸额头,温度烫得惊人。
她想自己是发烧了。
也难怪,海鲜过敏症才刚刚好,昨晚又喝了几杯酒,加上吹了一晚上的海风,又被猛然间出现在公寓内的容爵给惊吓到,不病发才怪!
想起头柜里还有医生开的药,她摇摇欲坠地起身去拿,刚走到边,却是眼前一黑,一头栽进棉被里……
醒来时是在一个白色的世界,阳光刺眼,她浑身酸痛地躺在病榻上,头顶是输液架,吊瓶里的液体顺着管子都流进了她的手臂。
“醒了?”低沉的嗓音问,温暖偏头看去,是夜天昊,他碧绿色的瞳眸内布满了浓郁的阴翳,“公寓里那把水果的和血渍是怎么回事儿?你不会是想自杀吧?”
她别过脸,疲于应对,索性翻身闭上眼睛,假装继续睡。
夜天昊眯了眯眼,知道她没有睡,又说:“这两天你就给我乖乖躺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
温暖依旧咬唇,不发一语。
她的沉默终于惹恼了夜天昊,他跨脚到病边,站在她身后冰冷地说:“你给我记住,只要完成我们约定的事,我就放你走,但在那之前,哪怕只有一天,你也还是我夜天昊名义上的女人,但前提是……你必须乖乖配合我!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真的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回应他的,依旧是令人窒息的静默。
他咬牙,恨不得立刻吃了她才甘心,但看见她那紧闭双眼的苍白侧脸,心口不由得一软,默默注视着她良久,最后无声走出病房,驻足在门外。
里头的那个女人大多数是倔强执拗的,但偶尔表露出的脆弱和柔怜,如毒,一成瘾便致命,一入心便沦陷。
比华帝酒店,容爵入住在顶层总统套房内。
果然如夜天昊猜测的那样,容皓天只在c市待了一天就回南城了,刚刚送走了他回到总统套房内,就有人敲响了房门。
“容少,是我。”站在外面的人是阿ben。
“进来。”
得到准允,阿ben便推门而入,脸上显得有些兴奋,手里则拿着一份文件袋,走到容爵身后,他躬身说:“容少,您上次让我去查的那件事已经有结果了。”
俊眸微眯,容爵转身接过他手里边的那份文件袋,然后坐进沙发。
趁容爵翻阅文件袋的时候,阿ben开始汇报调查结果:“您上一次让我追踪那一家孤儿院的事,我们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查到一些线索,找到那家孤儿院院长的住址,十分幸运的是,虽然孤儿院早在十年前就拆掉了,可这家孤儿院的院长还在世,她亲口承认说,孤儿院的确在十几年前收容过一个叫做安宁的孩子,但是有意思的是,我们带去了安宁的近期照片给她辨认,她却说不认识照片中的女人,并且十分肯定地说,照片中的女人不是安宁。”
容爵蹙了蹙眉:“都那么多年了,有可能长变样了,也有可能是整过容什么的,仔细查过了吗?”
阿ben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们查过。孤儿院院长说她记得很清楚,安宁的脸上,在左边眉骨上长有一颗十分明显的黑痣,耳垂贴近脸颊的部分还有一块面积很小的红色胎记,而照片中的这个女人脸上没有这些特征。至于您怀疑长大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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