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沉住气等她自己张口,绝不会在先原先一般,傻乎乎的往上凑跌入她早已下好的圈套!
“本宫之所以会想与你见面,不过是想同你做个交易罢了。”
“交易?”元嫔愕然,心里疑问丛生,面上却丝毫不敢懈怠,“原来李妃娘娘真正的目的是在这儿啊,要同嫔妾做交易,那娘娘也该先列出条件拿出诚意才是,嫔妾连自身能得到什么好处都不知道,岂能草率答应娘娘?”
“一段子不见,没想到你竟被琼妃调教成此番样子,相比小心谨慎的你,本宫还是觉得原先的你更顺眼一些呢。”李妃放下茶盏,抿了抿唇,似笑非笑的说。
元嫔轻哼一声,心中虽恼,却还扯出笑靥应话,“是吗,可嫔妾的想法却正好与娘娘相反呢。”
“俗话说的好,傻人有傻福,相反的太过聪明的人往往会得不偿失,作茧自缚。”
“喔,娘娘这话莫不是在警醒嫔妾注意言行?嫔妾受教了,不过这话对嫔妾可不受用,娘娘方才的话刚说了个开头就停下了,若不想接着说了嫔妾还有其他事儿要办,就先告退了。”元嫔说着便作势离去,佯装困乏的打了个哈欠刚起身,便因某人的一句话僵在了原地。
“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李妃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让元嫔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什么事儿?”元嫔下意识的反问,却让李妃神色一紧。
难道真的不是她做的?不会不会,知道那件事的除了她便再无二人,若非是她还能有事借那事来威胁自己!
装傻充愣一向是她的强项,虽然自己也是半信半疑,但还是试探一下的好。
“少在本宫面前装蒜!倘若不是你还会有事将那些陈年旧事翻出,以此威胁本宫?元嫔倘若真是你做的那就老老实实的承认了,本宫可以念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饶你一次。”李妃脸色大变,声色阴冷的道。
陈年旧事?元嫔闻言忍俊不禁,出言挑衅道:“嫔妾知道的陈年旧事多了去了,不知娘娘指得是哪一件?”
...
“查的如何了,可有什么进展?”
“回琼妃娘娘的话,奴才暗地里盘问了不少宫人,却是未得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怎么可能,你句句属实,当真没有欺瞒本宫?”我轻拍沉声问道。
万玉德颔首回禀,语态恭敬诚恳,“奴才不敢,奴才所言真的句句属实。”
“看来那人有些手段,比本宫想象中要有能耐的多。”我挑了挑眉,眸中不明意味的兴趣毫不作掩。
万玉德直起身子,皱眉低道:“娘娘莫不是已经知道,唆使宁嫔她们的幕后之人是谁了?”
“连你都揪不出的人本宫又谈何知道,不过你口中所说的唆使,本宫倒觉得不是那般,反倒更像是那人刻意所为,只是想混淆视听罢了。”我收回摊在桌上的手,轻描淡写的说。
乍看上去着整件事好似是元嫔主使,就算当那日她们几人在御花园之事是个契机,但总的来说因一点口舌之争,就做出后面的这些事未免太过牵强。
若是依照元嫔往日的性子,怕是可能会如此,可今日的元嫔是绝对不会,要问为什么,那自然是她没这个胆儿,更没那份闲心!
“宫里还真是“卧虎藏龙”呢,一日都不得消停。”
“奴才斗胆,奴才觉得那人目的并非是元嫔娘娘,有利事态向宁嫔等人那方倾倒也是假象,奴才认为那人的矛头真正要对准的是娘娘您。”万玉德神色严肃的说,语气中有不解,有担忧。
我轻叹了口气,漫不经心的回:“是了,往往看似简单的事情,实则都具重重阴谋,不过让本宫没有想到的是,那人居然洞悉了本宫与元嫔之间的关系,幸好她只知皮毛不然本宫可真要头痛了。”
“奴才会吩咐下去,让宫内各处的眼线盯紧六宫动向,仅嗅出了苗头就能生出此种事,必然不会是什么无能之辈,娘娘要多加小心才是。”
“这点本宫自然明白,不论那人是何来历,但她偏偏在此种关键时刻挡了本宫的路,若是让本宫揪出来绝对不会放过她!”
早不来晚不来,偏在与李妃僵持这刻出现,这人还真是不识趣呢,不仅如此,她的胆子也很大,野心更不小,居然狂妄到同时对两方发动攻击,该赞她如此有信心勇气可嘉呢,还是该骂她不知死活自寻死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