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立马笑眯了眼,“不麻烦不麻烦,家里也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我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小声嘀咕,“口蜜腹剑之人,真真是小人也。”
他听到我发出的嗡嗡声,往前凑了凑身子,眯了眼问道,“亲爱的小弟,你说什么?为兄的没有听清,可否再重复一遍?”
看着他在我面前放大的面具脸,猛然的吓了一跳,往后一缩身子,惊惧的看着他,“没什么!”
“哦?没什么?”他好整以暇的坐直了身体。
我咬唇,连干笑也没了力气,“哥哥你……你身体不好还是先进屋吧。”
“哦,哥哥不累……”他当哥哥倒是越当越顺口,一口一个,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我站起身伸了一下懒腰,日光晒得身子暖洋洋的舒服的很。
“老伯,我刚刚在屋里听到你们说这里的井水从两三年前就变了味,苦涩的很,难道真是……泡了尸体什么的原因?你还知道些什么,可不可以说给我听听。”
他说完这话,身子往前倾了倾,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老伯看了他一眼,先是沉默,然后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三年前在城外听说有人修了一座庄园,那庄园百里之内没有人烟,时有路过的人听到里面传出哀嚎。大家都猜测是他们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扔进了河里,害的这水变了味。”
我愣住,下意识的就问道,“莫不是说那个庄园里有问题?专门害人甚至是杀人的?”
老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哎,作孽啊。”
“没有人去看过吗?”孟禾的声音明显的低沉了下来。
老伯的脸色耷拉了下来,“谁敢去啊。这要是一个不注意把命丢了可就不划算咯!我们嘛,人老都老了,凑合着再活个几年也就算了。”
一时之间气氛沉默了下来,生死这个问题,总会容易让人说不出话的。孟禾低下头拂了一下衣摆,漫不经心的开口,“那坊间还有什么别的什么传言,比如说……那庄园是谁的?”
他问的别有深意,我不由得看了他一眼。老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孟禾便笑道,“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兄弟二人非北国中人,老伯你但说无妨!”
“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说的,都是坊间传言不可信,据说那庄园是当今太子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低,带着那么一丝神秘的气息,硬生生的就让我觉出了阴深深的味道。我看向孟禾,他低下了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老伯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按理说……太子广施善德,本不该如此啊。”
孟禾闻言轻声一笑,“我一向听闻贵国无奇太子很得民心,不仅修城建桥,开仓放粮,还布衣施药,亲民的很。想必定是有人造谣污蔑他的名声,老伯你们也就不要……人云亦云了。”
北国无奇太子确是如他说的一样,纯善之至,更难得的是他不是一味的擅忍,三国中无人不佩服其胆识,十三岁便以一人之力劝服夏国老将景归迟在北国边城玉玲城收兵,救下一城百姓,并签订玉玲条约,两国交战,绝不伤及无辜。十五岁,即水河发大水淹没良田千顷,侵吞百姓财产无数,无奇太子领兵抗水,救百姓于水火之中,挽救百姓财产一百二十一万两。十七岁,在朝堂之上与当世文学巨擘沈从之就民生一辩而闻名于天下。
无奇太子以民贵而君轻之论大胜沈从之君主至上论,从而在民间名声大噪,声望一时无人能及。
北国无奇太子,不是皇帝却胜似皇帝,称之为地下之王。
孟禾说这句话的时候,歪着脑袋,手指无意识的在自己的膝盖上有节奏的敲打。
老伯听完他的话大有惭愧之色,“我等枉为北国人,竟不如孟公子看得通透,我北国无奇太子救人无数,竟抵不过一句流言。真是愧对他对我北国的无上恩泽……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人用心如此险恶,毁坏太子名声!”
孟禾点头,“无奇太子人品高尚,诋毁之人定是用心险恶。谣言止于智者便是,如是看,这庄园的问题就不仅仅是一口井了……”
他说的颇有见解,能说出这番话身份也定不简单。我审视的看着他,正要开口,胸口却突然传来熟悉的刮骨之痛,手放在胸口,额头上冷汗瞬间渗出,一时没忍住呻吟出声。
孟禾发现我的不对劲,疑惑的开口,“怎么了?”
本想强撑着说没事,奈何实在没撑住,一句话说的破破碎碎。他立马发现我的问题,身子一动便上前扶住我,“你哪里疼?”
我手捂着胸口,有些喘不过气,听到他的问话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么明显还问,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老伯看到我这样着了急,一边起身一边对着厨房的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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