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吃穷了啊。”
范冰凤笑道:“书记,这还没开始点菜呢,你就吓唬我,我哪还敢点啊?小龘姐,把你们这里最便宜的菜弄几个上来就好了,省得书记回去罚我。”
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当下范冰凤真的点了几个素菜,说道:“书记,荤菜你们自己点啊,我不内行。”
夏寒就摇头说道:“女孩子就是怕发胖,我来我来,把菜单给我……跟你们说啊,刘书记是大款,钱多得不知道该怎么花。咱们做手下的,就该为领龘导排忧解难,帮他花点钱,省得他钱多烧得慌”
这话说的,牛叉啊!
打领龘导的土豪,还能打得这么理直气壮。
几个人说说笑笑,点好了酒菜。服务小龘姐鞠躬退出。
范冰凤便站起身来,给刘伟鸿等人倒茶水,头发垂了下来,遮住了脸庞,连忙伸手捋了一下,露出白生生的耳垂和半截脖颈。漂亮的女孩子,往往是这些不经意的动作特别的诱人。
喝了一口茶,夏寒嚷嚷道:“书记,你签字不管用啊,我去报销差旅费,财务那边说没钱。这个怎么办啊?大伙都得垫钱办案子了?”
节冰凤诧异地说道:“怎么会这样?现在不是严打吗?怎么公龘安局的办案经费都不能保证了?”
原本薛博宇打算吃完饭再详细向刘伟鸿汇报的,现在夏寒一提这个茬,薛博宇的火气又呼呼地往上冒,怒道:“是啊,书记,市政龘府那边,不能这么搞。这样关键的时刻,连最基本的办案经费都不能保证,同志们的积极性很受打击啊。还有检察院那边,也很奇怪,前一段还和咱们合作得挺愉快的,突然之间,就翻脸了,人手撤回去,连报捕的都不批了!”
薛博宇和夏寒,俱皆是直爽汉子,搞业务很有一套,官场上的弯弯绕,就不是那么清楚了。
刘伟鸿淡然一笑,问道:“曾检他们怎么说?”
曾检指的就是市检察院检察长曾立祥。上次视察检察院之后不久,刘伟鸿又视察了久安市中级人民法院,然后去了一趟省里,向省政法委书记裴武军做了汇报。裴武军对刘伟鸿倒是很支持,和省检察院和省高级法院沟通之后,分别拨了一笔款子给市检察院和市法院,算是给大伙打打气,全力配合久安市局进行严打。
这一招倒也有些效果,市检察院和千法院的头头都表示会服从刘书记的安排,全力支持和配合市公龘安局这一轮严打活动,争取掀起一个严打高潮,狠狠震慑一下久安的犯罪分子。
不料现在检察院的态度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加上财政局那边忽然卡脖子,难怪薛博宇要急得跳脚了。
“曾立祥说,不管怎么样,要依法办案。必须证据确凿,才能批捕,免得造成冤假错甑”
薛博宇尽管心中气愤,在回答刘伟鸿的时候,用词还是很谨慎,并未加上自己的主观意见。
“还有呢?检察院的人员撤回去,曾立祥又是怎么说的?”
“他说,检察院提前介入,是一种非正常的状态,只有在个别大案要案上才使用这种方式办案。现在久安的案子太多,检察院人手有限,不能再提前介入,必须按照正规的途径来办案。太仓促了,也容易办成错案。”
刘伟鸿点点头,又问道:“财政局那边,又是怎么说的?”
薛博宇说道:“财政局那边,就是说财政紧张,马上就年底了,银行紧缩银根,正在回笼款项。年底,财政历来都很紧张,我们的经费,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到位。”
“还要多久?”
刘伟鸿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个可没准,财政局那边也没个准信,只是说等有了钱,就优先支付我们公龘安局的办案经费。”
“刘书呃…………,。
范冰凤忽然开了。,谨慎地打量着刘伟鸿的脸色。
刘伟鸿微微一笑,说道:“小范,私人场合,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忌讳。”
“嗯……我是在想,检察院和财政局忽然改变态度,是不是和青山化肥厂那个事情有关啊?我听说,化肥厂那个老板赖文超,和市里的很多领龘导,关系都比较密切。”
范冰凤想了想,很小心地说道。
刘伟鸿望了她一眼,范冰凤忽然有点心虚,略略偏过眼神,不敢和刘伟鸿对视。
刘伟鸿笑道:“小范,这和事情不要随便猜测。政法机关应该为改苹开放保驾护航,这是肯定的。检察院的同志说得也有道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坚持依法办案。至于财政困难,也要理解嘛。没关系,这些事,我来处理。今天中午,就是犒劳老薛和夏寒,大家尽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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