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这个不能说。”
乔安娜,“那……”
凯萨琳按住了正要发火的乔安娜,示意由自己来发言。
凯萨琳,“杜,我是凯萨琳!铃找到了没有?”
杜公平,“还没有,正在找。”
凯萨琳,“铃的姑妈找到了没有?”
杜公平,“这个不能说。”
凯萨琳,“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杜公平,“这个不好说。好了,我要挂电话了!告诉铃的父母,叫他们保重身体。我依然尽全力在找铃。”
手机挂掉,声音停止。
乔安娜不敢相信地看向手机,看向大家,仿佛无法相信杜公平竟然对她们做出这样的事情。
乔安娜,“他就这样挂了?什么也没说!”
凯萨琳,“不!他说了很多。”
乔安娜,“他说了什么?”
凯萨琳,“他说铃的事情与这个邪教有关,铃的姑妈已经找到,但是情况很不乐观。但铃还没有被找到,他还在找。”
乔安娜,“他说了吗?”
凯萨琳,“是的!杜到南部的时候已经告诉我们他要和当地警方合作。现在电视上也说FBI、国土安全局等国家部门已经进入。虽然杜有FBI的身份可以继续调查,但根据这些机构的相关管理要求。他是不能明说很多事情的。所以他们只能暗说。也就是刚在在电话中,他说他不能说的事,都是表示这个答案是肯认的、正确的。所以,伯父伯母,铃还没有出事,杜公平还要找她。他要你们注意保重身体。”
乔安娜,“他什么时候能找到铃?”
凯萨琳,“他说不好说。”
乔安娜,“他说了吗?”
凯萨琳,“是的,他说了!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时,他说他如果找到铃后,一定会马上回来。其实就是我在问,什么时候可以找到铃?他回答,不好说。也就是时间没有办法预测。”
乔安娜,“那怎么办?”
凯萨琳,“没有办法,国安安全局、FBI、警察全部都已经出动,如果能找到的话,相信很快就能被找到的。我们只能等。”
…………………………
一间黑暗的房间,一个手持木制十字架的黑袍人站在一台老旧的电视机前,
正看着一则实时新闻播报。电视中的新闻工作者,努力用自己的愤慨和正义播报着刚刚发生的末日邪教的暴行和最新进展。几名灰袍待者则安静地站在这个黑袍人的身后。
黑袍,“事情现在到什么情况了?”
一个灰袍,“纽市州、湖市州、金山州等几个主要的北方地区,我们的教堂和教堂资产已经基本都被警察查获并冻结。我们在南加州、南市州等几个南方地区的政府掮客被抓,许多的朋友已经被抓或被审查,那里我们的力量也全部被破坏。”
黑袍,“我们还有什么?我们的断尾计划后,我们还能有什么?”
灰袍,“根据我们的评估,我们的资产这次可能要损失80%以上,我们在政治上的朋友也会损失在80%,可以说我,我们将受到一直以来,最大的冲击。”
黑袍,“好吧,这些都不要再去想了。我们现在的计划是否安全?警察、FBI、国土安全局还是否能找到我们?”
灰袍,“我们对大多数马上要被发现的线和可能发现的线都实施了断尾。人员损失很大……”
黑袍,“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我只是问,我们不会有问题吧?”
灰袍,“没有问题。我们已经所有中间的线都全部断开,说实话,我们已经失去了对中游和外围的指挥和管理。就像他们找不到我们一样,其他我们现在也找不到他们。”
黑袍,“那就好!上帝会保佑我们的!”
一众,“上帝会保佑我们的。”
…………………………
黑夜,一排黑色的越野车依然在紧张、快速地行驶。一辆汽车内,杜公平、丹尼尔、亨利坐在里面。
在这片不是纽市的地方,丹尼尔、亨利是没有任何执法权的,特别是在FBI、国土安全部介入后,他们不得不面临几个很尴尬的选择:一、回着这里找到的纽市的受害人,回纽市,然后在那里发挥自己的余热。二、还在这里,就是当一个花瓶,仅仅代表着纽市警方在这次联合行动中的存在展示在这个地方、这个案件中。
丹尼尔、亨利很想回纽市,但纽市警方的大老板拒绝了他们的个人意见。也就是说纽市警方认为,丹尼尔、亨利存在在这里的政治意义还要远远大于他们回去的工作意义。抓人的事情,真的不算是什么!纽市有5万警察部队,根本不缺少两个干活的人,但在这里就远远不一样了。
于是丹尼尔和亨利不得不留在这里。当然留在这里的情况就变成谁也不爱的孩子。当地的警察不喜欢他们、FBI不喜欢他们、国土安全局更是不带他们玩。于是丹尼尔和亨利只能再次成为了杜公平的尾巴,一同干上了寻找铃木砂羽这个最初的任务主线。
根据杜公平在那个进行受害人鉴定的主治医师的线索,杜公平果然很快搞到了很有用的线索。或者说,这个进行工具特制的小市场本身就不大,手工专坊现在能生存也来的也就那几家。而这几家在选择与FBI合作?还是成为邪教徒的支持者?都快速、坚决地选择了前者,不需要什么法院的批文或文件,他们就给杜公平提供齐最可疑、较可疑、轻可疑机构的分类名单。
当然面对这样友善且配合的服务态度,杜公平也很慷慨地表达了自己不会把他们列入邪恶势力的基本态度。于是杜公平、丹尼尔和亨利就带着一只本地警方的行动小组,展开了一场最可疑机构的排查工作。
亨利,“杜公平,这是第3所医院了,不会再会搞错了吧?”
杜公平看了一眼亨利,笑了笑,“搞错很正常!但是能进行这种脑部手术使受害人成为听话的小孩的医生并不多。这种手术早在30年前就被禁止,虽然听说的人很多,但真正有经验的、会做的,并不多。在有限的几个人中进行寻找,同时还要具备医疗和囚禁手段的地方,并不多,而且这种地方最好还是偏僻的。所以,我有感觉,我们这次一直成功。”
丹尼尔,“杜公平。”
杜公平,“怎么了?”
丹尼尔,“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这件事情上,你真的尽心尽力了!”
杜公平看了看丹尼尔,给他一个微笑。丹尼尔虽然是代表他自己在说话,但是杜公平明白这里面一定也有苏珊这个自己未婚妻的影子。
杜公平,“告诉苏珊,叫她不要担心!我没有事的。”
丹尼尔,“爷爷、费兰克、詹姆士、琳达也都十分担心你。”
杜公平,“我没有事情。其实就算是没有铃的原因在里面,这起案件、这样的事你和亨利见到了,能放手不管吗?”
亨利立即表态,“我不能!”
丹尼尔叹息,“我也不能!”
杜公平,“所以,尽我们最大的努力,给那些受害人一个公道吧!那怕那个公道现在有些晚,但是身为警察的你们,也不得不这样做,对吗?”
丹尼尔、亨利同时点了点头,目光变得坚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