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私人医院。
这是这个私人医院院长的办公室,气派、大放,仿佛并不缺钱的样子。
杜公平坐在这个白种灰发男人的面前,微笑地看着这个眼前的男人。当然杜公平的这个微笑,你也可以理解为冷笑、讥笑。
杜公平,“真没有想到,像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们的小医院竟然还有这样好的医疗条件!”
这个院长仿佛是那纳粹看略等民族的目光,“这好像与你无关吧?”
杜公平,“对的,是与我没有关!但是千万不要与我追查的事情有关,要不你会很惨的!”
这个院长依然气势不改,“你威胁不了我!”
……
杜公平与这个地处偏僻地方的私人医院的院长大人王对王地对拼气势,那张法院特批的搜查令就放在两人的正中,丹尼尔站在杜公平的左边,亨利站在杜公平的右边,仿佛两个守卫国王的卫士。
杜公平带来的警察部队,已经散得整个医院到处都是,他们在搜索着这个医院,寻找着杜公平那猜测中的进行邪教脑科手术的神秘地点。
说实话,杜公平一行来到这里,竟然再次毫无如获,然后突然间正在共同搜索的杜公平就放弃了自己的一线搜索工作,转身来到这个间属于院长的办公室,来到了这个私人医院院长的面前,并将那个代表法院授权的文件,再次放到这个院长的面前。
这个院长轻蔑地看了看了杜公平手中的文件,“这里什么都没有!所以它什么用,都没有!”
杜公平点头仿佛已经确认了什么事情,“你果然是那种死硬的邪教份子!”
这个院长不为所动,“你激怒不了我!你更污蔑不了我!年青人,你还太年青!”
杜公平,“你以为我在吓唬你?我在诈唬你?”
这个院长,“难道不是吗?”
杜公平,“不是!我之所以回到这里,只因为我已经掌握了证据,我要抓捕你!”
杜公平看了一眼左右,丹尼尔还在犹豫现在拿人是否具有合法性的时候,亨利已经上前一步将那个骄傲的院长从他的座位上拉起,扣到旁边的墙上,双手背后,铐上了手铐。
这个院长终于愤怒起来,“你在干什么?”
杜公平,“当然是逮捕你了!”
杜公平看了一眼旁边的亨利歉意地说,“对不起!我说不齐,你们专业抓人的那一套词,能不能帮我告诉他?”
亨利快乐地答应,“没有问题!”
亨利说到做到,将这个私人医院的院长重重地按到墙上,开始自己的表演,“我根据宪法要求我告知你以下权利:1、你有权保持沉默,你对任何一个警察所说的一切都将可能被作为法庭对你不利的证据。2、你有权利在接受警察询问之前委托律师……”
亨利的表演还在继续,这个院长已经将仇恨的目光投入杜公平,“你们这是在滥用职权!我会控告你们的!”
杜公平来到这个院长的面前,微笑仿佛是寒冰一样挂在脸上地说,“不!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我等不到在拿到真正证据就来抓捕你的原因是,你已经露出你狐狸的尾巴!你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可以找到这里对吧?所以你隐藏了一切可能暴露你的东西。仅恰恰是因为这样,反而暴露了你!”
杜公平看向旁边正在一直疑问的丹尼尔,“那个外科手术冰锥刀!我们既然找不到这把刀,那么就是说这里还有一个隐蔽的小房间。那里应该是这个院长先生进行一些不可告人手术的秘密地点,那把刀就应该在那里!我们带着我们这名被捕的院长大人四处转转,相信很快就会有人选择与我们合作的!我相信还是有并不死硬的犯罪份子的!”
…………………………
杜公平在进行自己的主线任务时,谢玛和其他人依然在各个城市不断寻找、攻破一个个属于邪教的机构、组织或工厂。
另一个城市,一个郊区的仓库。
巨大铁制大门被一辆警车迎面撞开,接着是无数手持各型枪支的警察冲了出来。
这是一个突然而来的打击,所以一时间所有仓库中正在工作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那对大开的大门有些发呆。但是这次来的警察都是专业的,就在这些人大多数还在发呆的两三秒中,这里大多人的脑袋上都被对接上了一根或长或短的枪管。最后,少有的几个反应快速的人也被一个一个全副武装的警探追上、扑倒、抓住。
这时,谢玛才慢慢从这些特警队伍的最后方,走入这个信息中存在巨大问题的仓库。
这里确实存在着巨大的问题,因为这个仓库之中,竟然有数十具尸体东倒西歪地胡乱地倒满整个厂房。
目光紧锁,谢玛下达命令,“控制所有地点,排查所有危险!不要大意!我们已经发现几起想要自爆的事情,大家要注意安全!”
四周,“是!”
两队黑巾蒙面的特警持着突击步枪,越过人群首先进入厂区,开始控制所有制高点,排查所有可能的危险。
…………………………
事实证明杜公平攻心战术是十
分显著且成效快速的,在亨利带着那个被封住嘴巴的私人医院院长四处转转后,立即就有好几名悔心改过的医生、护士积极主动地站了出来。
看来在一个选择当邪教徒和一个犯罪从犯的事情上,他们已经思考明白。然后一个只有少数人知道的一个密室就被供了出来。
这是一个传说可怕的地方,这个地方不仅是那个冷血院长进行没有人性的脑科手术的地方,而且据说现在还关押着一批待送走的受伤人。
一个巨大的铁门被打开,开门的那个医生服装的男人,立即被身后的FBI探员一把拉回,按到墙上。接着是,几名持枪的探员冲入已经打开的房门,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已经安全的反馈。
杜公平站在门口短暂地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入了这个传说中的秘密空间。
第一间是一个四面全面是白色的手术室,在这里的一个手术小推车上,杜公平果然找到了那个自己寻找而来的改用手术锥。
这个手术室连接的一个白色木门已经被打开,丹尼尔和亨利正站在那里等着杜公平的到来。
虽然没有进入,杜公平依然看到那个房间过道的两边一个连着一个地全是半人多高的铁制狗笼,每一个铁制狗笼中都有一个或卧、或坐、或爬、或躺的赤裸女人。
杜公平轻愣在这个仿佛是实验动物库房的门口,直至丹尼尔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丹尼尔,“杜公平!”
杜公平回头看去,看到了丹尼尔投来了鼓励的目光。
是的!事情已经进展到现在,不管铃木砂羽在不在里,杜公平都需要自己去确定!
杜公平点了点头,走入这个大约200平方米的巨大房间,走入了这个两边全是关着赤裸少女狗笼的黑暗房间。
第一个少女,不是!
第二个少女,不是!
第三个少女,不是!
……
这种总也找不到人的运气仿佛再次回到杜公平的身上,当杜公平开始烦躁起来时,杜公平突然停了下来。杜公平停到一个正侧躺着睡觉的黑发少女的铁笼旁边。
一样的发色、一样的肤色、一样的身长……
虽然看不到正面的面貌,但是杜公平心中已经认定了,她就是砂羽!就是铃木砂羽!
杜公平,“砂羽!铃木砂羽!”
杜公平双手抓住笼子大声地叫着。笼子里的女孩醒了过来,有些茫然地看着杜公平,然后开始像小狗一样爬了过来,用那湿湿热热的小舌头轻舔着杜公平在笼子上的手。
这就是砂羽!铃木砂羽!但是她仿佛已经经过那个灭绝人性的脑科手术,变成一个并不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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