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澜风蹙了蹙眉,无所事事的喝了杯茶:“以你这些,不足以跟朕相提并论。”他头也没偏一下,一腔空前的冷气霸凛,让人无端的觉得敬畏。
当然,那般蔑视。夜云谢的脸竟也是阴沉的半瞬。或许,他活了二十多年在挽月国一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但其实,他还没有听到下一句更加气死人的话。
“能娶到她,朕日后天天为她打洗脚水。甚至为她洗脚。又如何?”君澜风笑了笑,那话语闲若清风。
当然,在这种为女主描眉已经是天大荣宠的封建**社会。这话的影响力无异于国际爆炸性新闻。人们无端端的,又将视线瞟向那坐在北帝身边的景月儿。一种空前的敬畏,渐渐的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别说这话君澜风她做得到做不到,即便是只在这偌大的皇朝上一说。必然,今后君澜风与景月儿之间的这一刻将会成为一段风月佳话。
不过,最大的焦点莫过于夜云谢那张嘴瞬间闭住。无奈至极,夜云谢自然没想过君澜风会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一个帝王,竟然会对一个女人忍让至此。这是多么大的宠爱?
天天为她端洗脚水!?夜云谢认为,这种下人的活他夜云谢是绝对干不出来的。
“可不管如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主乃是天之骄女,举国如今都只知道。他是我夜云谢的未婚妻,这一点,任谁都不能否认。”
夜云谢扬眉,起身站了起来。坚定的抱拳道:“皇上乃是一国之君,难道赐婚了。还能收回么?”
北帝面色一僵,他自然没想到夜云谢会在这个时候将他一军。的确,将自己的外孙女许配给他的确是个错误的选择。他的确是想着反悔,但婚姻既已经赐下自然就没有收回的理由。
是的,赐婚了再收回对景月儿的确是名誉损伤很大。而且,对北帝的威严自然也是极大的损伤。
闭目,景月儿深深的吸了口气。她目光瞥过君澜风的时候,发现他古泉般黑亮的眸中闪过锐利的冷冽。心知他对于这件事已经失控,心中一暖。
然后旋即便开口,说出了她收尾的第一句话:“皇祖父自然是不会收回赐婚,本公主自然也不会。只是,若夜世子本就犯有欺君之罪。又如何处置?”
夜云谢一愣,显然不曾想到景月儿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样的。
欺君之罪!?夜云谢即便是知道自己这几年来做的事的确很多与挽月国的江山有些威胁,但是,却不知道景月儿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明。他脸色浑然一变,旋即道:“公主,您这话云谢倒是让云谢一头雾水了。不知公主所言的欺君之罪是?”
“夜世子真不记得?”
她眉宇间不由冰冷的蹙起,有一种濒临要杀人的感觉。在夜云谢的记忆中,从未看到过景月儿用这种表情对她。
他震惊当场,有半瞬没有话说。直到很久之后,这才回神点了点头。
她咬牙,看着一旁的沐轻云。看了很久,方才沉声对她道:“难道夜世子忘记,自己是一个有未婚妻的人么?”
那话,就像是夏季的天气。忽然来的冷风,凉飕飕的。而那风刮在这大雪的天气的确是更加让人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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