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君澜风的反击却从来不给别人留一寸地盘。只见他接着道:“北帝不知月儿和朕的关系,而你明知还趁着朕与月儿有一时不快乘虚而入。夜世子觉得,是朕夺你的妻。还是你夺朕的爱?”
哗。
夜云谢脸色一沉,顿时被反驳得无言以对。
其实说来他何尝不知景月儿与君澜风的关系,而他就是知道,才想着利用她的关系。将她娶到手之后一边可以牵制北帝,而另一边,也可以牵制君澜风。
“君澜风,你蒙的了夜世子。你蒙的了我么?”正是两方僵持,颜玉箫忽地发话:“当初是谁为了天下弃月儿不顾,让她在凤凰山上自生自灭。又是谁,几月不管不问险些让我妹妹丧命?云谢辛辛苦苦救下月儿,不辞辛苦为月儿治病。废寝忘食的照顾她!如今厚着脸皮来求婚,你当真是好意思!”
“颜玉箫,朕对待月儿如何。用不着你来评判!”
这世间,能与君澜风说得上一句话的。怕是也只有颜玉箫。当然,他至今不明白为何连北帝这么顽固的人都已经不跟他计较了。而颜玉箫,却依旧死死的不放。
或许,依着颜玉箫的聪颖自然不会不知道夜云谢心里存着的那点心思。而他却依旧帮着这个害她妹妹的人,又是何居心?
“虚情假意,女儿家心思纯洁自然容易被你这小人所骗。谁又知道你今日存的什么心。”颜玉箫道。
“萧儿,少说两句。”
北帝声音不咸不淡,倒是颜玉箫听了也不再说些什么。百无聊赖的倒了杯热酒。
“此事,还是容后再议吧。”
北帝抚了抚袖,瞧了眼君澜风又道:“澜帝万里迢迢前来贺寿,赐坐。”
少许时间,只见北帝不远处,在位于颜玉箫之上的位置上放了一个座位。君澜风不曾说什么,掀袍坐下。颜玉箫一脸怒容悄然无声的收了,一如往常那般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景月儿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君澜风,而她,总会收到一个浅浅的笑,让她安心。
以她学医制毒多年来看,君澜风此刻虽然面容良好。衣着得体毫无旅途劳顿之苦。但那是对外人来说,景月儿心中一清二楚。要从大雪封住的天岚山过来,即便他君澜风真的是武功盖世,用计如神。
怕是也费了不少周折!
再者,他回国准备这场寿宴怕是又准备了很久。他虽然用内力强压制住了自己面容的苍白,但景月儿也不难看出,他举止间在刻意掩饰自己的虚弱。
难道他真的认为她蛮横不讲理,硬要她在规定的时间来到?或者是,他为了今日给她一个惊喜。又或者是不想失约于他的长辈。所以不辞辛苦,开天山,旅途怕是一直都没有休息。一路飞奔过来。
不然,以他君澜风的素质也不会故意迟到才是!
“皇上,所谓喜事成双。今日是皇上八十大寿,云谢想着是不是该就此机会。三书六礼,聊表荣王府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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