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立影默默站在一边。
“她做了什么才让那位婆婆救我的?”君离拿起勺子,这位老人家脾气不好,也不是什么心善的人。
想起阮白虞额头上的伤,君离觉得她只怕求的也是不易。
立影抿起唇瓣,半晌,跪在地上诚实的开口,“阮三小姐不让奴才说。”
君离拿着勺子的手指收紧几分,骨节处微微发白。
“我说,你只要点头或是摇头就行。”君离顿时没了胃口,放下勺子看着立影,“她是否跪地磕头求人了?”
立影点头。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条件,对吧?”
立影点头。
君离骤然站起来,端起一边的汤药,放到鼻子下闻了一闻,目光越发暗沉,“汤药里的血是怎么回事?”
立影不解的抬起头看着君离,“主子,这药里有血?”
“你不知?”君离看着立影茫然的样子,顿时想到了什么,“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在这里,会给他熬药的就是立影和阮白虞,还有那位脾气不好的婆婆。
以人血入药,这三人里面会这么做的也就只有阮白虞。
立影识趣的缄默。
“她身上的药味怎么回事?她生病受伤了?”君离将温热的药喝下去,不由咂舌,这药真是他喝过最苦的。
立影摇头,看了一眼君离,欲言又止。
没病没伤身上却带着浓厚的药味,会是什么情况呢?
君离换上衣袍走出屋子,看着院子里晾晒的药材,若有所思。
药房。
“我在药里面加了你的血,以哪个小子的聪明才智,只怕是早就知道了。”花婆婆看着阮白虞煞变的脸色,恨铁不成钢的开口,“蠢,做了那么多还瞒着他,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怎么想的!”
虽说相识的日子短暂,但是阮白虞这小姑娘乖巧懂事又能吃苦,她也是把这个小姑娘当成晚辈来看的。
“知不知道都一样,他要是感恩戴德的,只怕我会忍不住跳起来打他。”阮白虞耸了耸肩膀。
花婆婆没好气瞥了一眼人。
“婆婆,花颜的身体是有什么问题吗?”阮白虞正色几分,看着骤然戒备起来的花婆婆,文笑道:“婆婆不要紧张,我对医术也是略知一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你若是信得过我的话,不妨和我说说。”
花婆婆看着阮白虞真诚的样子,沉默半晌,开口:“颜颜一出生带着胎毒,她底子弱我不敢在她身上试验,以前是在我自己身上试药,现在是用你试药。”
看着瞬间苍老了不少的花婆婆,阮白虞忽然想到了什么,“婆婆,你为什么不用我的血试试呢?”
“试过了,能抑制但是不能根除。”花婆婆叹了一口气,“知晓你百毒不侵的时候,就把你的血给颜颜吃了,好的是颜颜没有毒发,只是还不能根除。”
阮白虞的脸色一下子也就沉重了不少,望着忧心忡忡的花婆婆,沉声,“婆婆,你若是有那毒,不妨给我吃了。”
“我呸!”花婆婆一记刀眼过去,“你还真仗着自己百毒不侵就胡来?你要想死出门左拐去厨房拿菜刀抹脖子去,再说了,我要是有毒药早就研究出解药,滚滚滚,你呆在这也是气我。”
阮白虞讪讪一笑,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