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有人被屈打成招就不好了。”
李永的脸涨红起来:“我才没有!”
墨清寒做出了一个停止的动手:“继续说这次的杀人案,锦瑟,你把当天晚上的情况,形容一下。”
墨锦瑟本来是忐忑的,可是看到墨依依那恬静的眸子时,她就镇定下来了。
于是她把自己和墨浩是怎么经过川梨镇,怎么看到了藏在黑暗中的男人,又怎么去巷子那里检查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李永没等他们说完就要打断:“男人?我看你们是杀了人太紧张,瞎编的吧!那么晚了,怎么会有男人在那里游荡?”
墨依依忍无可忍:“侯爷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来人,将他的嘴巴封上。”
李永想挣扎,墨依依再道:“反抗的话,再加二十大板。”
他不敢吭声了,也终于意识到,他的地位和侯爷是差了多少。他要被惩罚的时候,连县守都不敢站出来说什么。
于是他痛心疾首地跪在地上,总觉得墨锦瑟这个杀人凶手是要被放走了。
她口中提到的那个男人,让墨清寒有些摸到了门路,他继续追问:“那个男人的长相你可看清了?”
墨锦瑟摇头:“没敢看,他周身都是煞气,我怀疑,就是他灭了那户人家满门。”
“那身高呢?”
过去太久了,墨锦瑟都不怎么确定了,她举起手,在头顶上方比量了一下:“大概这么高。”
李永的那几个同僚都震惊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如果真的是那么高的话,就和墙上的血迹对上了!
刚刚墨锦瑟说,她压根就没去那个宅子附近转过,所以也是不清楚血迹的。所以她说的话,很可能是真的!
墨锦瑟点点头:“你分明看到了他,他却没有留下任何的脚印,说明这个人是个高手,也和调查到的那些证据符合。”他问川梨镇的那几个捕快,“你们镇上可有那样武功高强的人?”
众人皆摇摇头。墨清寒就吩咐县守:“去查,案发的那段时间,除了他们之外,还有谁出现在川梨镇过。”
“下官这就派人去查。”时辰已经不早了,今日是不会有结果了,县守就恭敬地说,“锦瑟姑娘,侯爷和夫人就带回去吧,但是案件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她还不能离开山东。”
墨锦瑟道:“放心,我们会配合办案。”
于是墨锦瑟和墨浩就在地牢中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侯府。李永在他们走的时候,眼珠子都要瞪掉了,同僚见墨清寒他们走远了,将李永嘴巴中的布团拿出来,无奈地说:“你到底是多想不开,一个小捕快,还敢冒犯侯爷和侯夫人。唉,这次我们都要跟着你一起遭殃了。”
李永还委屈呢:“我只是想要查案!难道这也错了么!”
几个同僚觉得他没救了,都没回答他的话,摇摇头就走了。
李永觉得自己被打压了,更是不肯善罢甘休,他一定会找出新的证据,证明墨依依就是杀人凶手的!
调查外来人的事情,虽然墨清寒吩咐给了县守,但是落实这件事的,还是李永他们。
走访了几天后,他们确定当时有十几个人都在川梨镇落脚后,而被杀害的这一家人,女人和孩子很少会出门,就只有男主人总会去茶肆坐坐,和众人聊聊天。
刚好,茶肆的老板回忆,说是有个身材笔挺的外地男人,也在他的茶肆喝茶过。
当李永让他回忆那男人样貌的时候,老板摇摇头,表示他真的想不起来了,大概是长得太大众脸。
消息被传回了山东,李永认为,男主人和这几个茶友的关系都不错,他们是不可能存在杀他的动机的。
至于邻里关系,也很和睦,所以问题肯定还是出在外地人,也就是墨锦瑟的身上。
墨清寒只当没看到他那些偏到天上的猜测,只让他继续查,男主人都和他那几个茶友说了什么。
这几个人本来没把李永的询问当回事,一听说这件事连小侯爷都介入了,他们把谈话回忆了七七八八。
李永将谈话内容汇总,又一次来到山东,汇报给县守和墨清寒。
县守坐在墨清寒身边,看他一页页地翻阅,听李永说:“他们的谈话没什么问题,都是夸赞宁帝,夸赞当朝制度的,这总不能得罪谁吧?难道大周还有什么人,会对宁帝充满敌意么?”
本来李永只是一句无心之言,却扎进了墨清寒的心中。
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