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不知不觉,已经泪眼朦胧。
念恩,娘亲是真的很爱你啊。
吕应然找了三日,总算是找到了一处合适的宅子,交了订金以后,他回来同红叶商量。
红叶看着和往常没什么变化,安分室内,温柔地带着孩子,和他说话,也是细声细语。
“夫君若是看好了,就买下来吧。”
吕应然说:“毕竟以后就在那里常住了,你真的不去看看?”
红叶更加沉静地笑笑:“不了,我相信夫君的考量。”
吕应然还是觉得有些委屈红叶,但她不愿意走动,他也不勉强:“行,那等咱们住进去后,有哪里你不满意的,尽管改。”
红叶满眼深情地望着他笑:“夫君,你对我真好。”
吕应然也是情不自禁地拥住她,在她耳上细细啃噬,让她的全身都变得麻酥酥的。
“你是我唯一心爱的女人,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停顿一下,“也不对,现在不是唯一了。”
“嗯?”红叶没反应过来,只是有些吃醋。难道他出去三天,还认识了别的什么女人不成?
吕应然哈哈笑着,看向念恩:“这小姑娘,也是我所心爱的啊。”
红叶失笑,捶了他的心口一下。真是,就知道打趣自己。
抱着抱着,吕应然就有了反应,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个只能他看到的红色痕迹,等明早,就会变成紫色的。
深吻带着无尽的欲|望,吕应然嗓音沙哑:“红叶,我已经太久太久没碰过你了。”
从她怀孕,他的欲|望就没被满足过,偶尔她愿意用手火者用嘴,吕应然又心疼她。
她做月子的那会儿,他当然也不能化身禽兽,她的身体守不住。现在……应该可以了吧。
红叶闭着眼睛,靠在他怀中,算是默认。
吕应然兴奋极了,把她压在身下,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也不懂是什么原因,这几天,红叶偶尔会露出让他看不穿的神情,就好像是随时要离开他一样。
男人的感官如果敏感起来,也让人很难招架,他只能用这种把红叶抱得更紧说的方式来宣告,她是他一个人的。
这世间,如果有什么能分开他们两个,那只能是生死了。
最后结束的时候,红叶瘫软着,昏昏欲睡,她感觉得到,吕应然正在给她清理身体,还小声说:“要不你也休息吧,明早再洗澡……”
“我给你擦擦,不然你睡觉不舒服。”
红叶喟叹一声,闭上眼睛之前,小声问:“夫君,你说爱情和执念的差别大么?”
吕应然没抬头,道:“不大。”
对他来说,红叶就是他最大的执念了。
红叶“嗯”了一声,没再讨论,昏睡之前,她在心中默念,如果我有天要想起一切,斩断你的这份执念,你会不会恨我?肯定是会狠的吧。
元锦玉原本的想法,是驱逐吕应然和红叶出京,没想到两个人在京城安顿下来了。
听说吕应然还买了一个大宅子,元锦玉皱紧了眉头。
银杏却觉得这事没什么,小心翼翼地劝着元锦玉:“娘娘,其实您还是放不下红叶的,就留她在京城吧,您在深宫,只要您不想,一辈子也不会见到她。”
元锦玉最终叹气,妥协了:“是啊,距离阻隔不了情感,随他们去吧。”
风叶白去见了红叶的事情,元锦玉和银杏都不知道。因为风叶白在她们身边久了,渐渐就知道玉煞的调查方式,他可以规避开了。
加上他的身份很高,也没几个不长眼的会调查他。
没有红叶恢复记忆的消息传来,久而久之,他把这个事情就忘记了。他是个男人,也懂爱情能把人变得多么疯狂。
红叶为了一个男人舍弃了她曾经拥有的一切,得多么有勇气,才会再把吕应然割舍掉啊。
风叶白猜测,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当吕应然的附庸,为他相夫教子,再也想不起那些仇恨。
忘却吧,往事随风而散。
想起红叶和吕应然之间,有那么多遗憾,再看看身边的银杏,风叶白真的是非常满足。
能娶到银杏,他不愧对这天地,不愧对主子,也不愧对自己。
银杏嫁给自己,不是嫁给心计,而是嫁给了爱情。
因为他想得太入神,银杏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你怎么了呀?饭都吃到一半。”
风叶白看着她,笑得别样璀璨:“没有,就是觉得咱们现在这样可真好。”
“好什么呀,傻样。”银杏略略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