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不得你们啊……如果能舍得的话,我不是早就去找风叶白了么!”如今落得这样的境地,都是她自己懦弱啊,能怪得了谁呢!
回想起她刚刚的举动,红叶更加痛恨自己了,她连忙抱过孩子,撩开衣襟,要给她喂奶。
宝宝饿坏了,马上吮吸起来,红叶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你慢一些,不要呛到,刚刚都是娘亲不好,肯定吓坏你了吧?娘亲以后不会这样了。”
这是她抛弃一切,选择的家人啊,怎么能怪罪他们呢。
红叶还羞愧地看着吕应然,对他道:“我以后不会说那样的话了,夫君,你原谅我。”
越到这个时候,吕应然越要彰显他的大度,哪怕是让红叶愧疚得不想离开,他也甘愿。
反正为了把这个女人留下,他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做了。
“傻红叶,我怎么会怪你,我疼你还来不及。”他轻轻地揽着红叶的肩头,“只要你开心,我怎么都甘愿。”
红叶泪眼婆娑:“被我当成出气筒也甘愿?”
吕应然挑眉:“有何不可?出气筒可有大用处,能让我的妻子变得开心呢。”
已经伤心了几天的红叶,总算是露出了个笑容来。
刚刚的理亏,让红叶之后没有再提回宫,或者是要抛弃他们两个的事情。
她深知自己应该给吕应然道个歉的,但是话到嘴边,她就说不出来了。
傍晚,他们两个在京城的客栈中休息,红叶的意思是,虽然她不能进宫伺候了,但是她不想离元锦玉太远,所以想在京城找个营生。
哪怕她明白,京城这么大,皇后娘娘的地位又是那样发高不可攀,只要她想,一辈子都不见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如今孩子还小,她是肯定不能去做活的,好在吕应然会侍弄花草,有一门能养活全家的手艺,加上京城中富贵人家多,他的花草也会更好卖。
元锦玉只是废了吕应然的全部势力和武功,并没有收走他们的积蓄,加上红叶手里还有不少钱,足够他们在京城置办一个宅子。
第二天,吕应然安顿好红叶后,就马不停蹄去找合适的宅子去了,红叶在客栈中,有宝宝陪伴。
他一出去,就是一整天,红叶白日的时候,琢磨了许久,最终写了一封信,交给了店小二,让他送了出去。
第二天吕应然不在时,一个男人,来到了红叶落脚的客栈。
这人易了容,哪怕是见过他的红叶,都没认出来。
念恩睡着了,红叶将他迎了进来,请他坐下。
“不用了,”男人淡淡地拒绝着,“你有什么事,尽快说吧,我还要回宫。”
“风神医……”红叶叫了他一声,笑容浮现着惆怅,她深知宫门已经是她触碰不到的了,悲伤难过哀求都没用,“我请你过来,是希望能寻一味解药。”
这个易容了的男人,确实是风叶白,他按照信上的地址找来,而且红叶还叮嘱他,此事绝对不能让元锦玉和银杏知道。
“我以为你并不想恢复记忆。”风叶白有些惊讶。
红叶苦笑,不过是几天,她的眸光就幽深了不少:“说实话,现在也是不想的。只是我想拿到这份解药。”
“好。”这是红叶自己的选择,风叶白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很快就将方子和熬药的方法写了下来,递给红叶。
“若是没别的事,那我走了。”
红叶给他行礼,“恭送神医大人。”
风叶白走到门口,顾念这是银杏的姐妹,便多说了两句:“喝了这药,那些你想忘记的,不想忘记的,会通通记起来。望你三思,不要后悔你做出的决定。”
“自然,多谢风神医提醒。”红叶低头,面容平和,不知道是因为犹豫,还是决绝。
风叶白都走了许久,红叶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没变,直到念恩在床上吭吭两声,她才回神。
小心翼翼地将这药方默背下来,然后撕成碎屑,扔了出去,她来到念恩的床边,慢慢坐下。
吕应然说的没错,念恩的面容和他们两个真的很像,可能因为是个小姑娘,所以随她的更多一些。
也不知道她刚刚是梦到了什么,这会儿又熟睡了。红叶轻轻地捏着她肉呼呼的小手,一颗名叫怀疑的种子,被种在了心中。
念恩,你的出生,到底是恩赐,还是罪孽呢。
那解药,她现在不会配制,等到她足够勇敢,也能承受一切的时候,她将亲手揭开谜底。
只希望,我的小念恩,你不要再受到伤害了。
怀胎十月,哪怕最初对这个小生命没有感情,到现在,血浓于水,割舍不得。
她俯下|身,在念恩细腻腻的脸蛋上亲了又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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