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慕连逸的态度变好,小公主的心情特别好,晚上用膳的时候,还多吃了一碗。
宁珍也笑着问她,是不是在学堂中发生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小公主可不管她把夫子的胡子给烧了,还被罚站了,就支支吾吾地表示,什么都没发生。
宁珍见问不出来什么,又提起了慕连逸:“他回来的时候,我见他全身都脏兮兮的,可是在学堂中被欺凌了?”
“没有的……”和玉小公主很着急,她要怎么解释,母妃才会把这件事忘掉?
别看她小,还是多少明白慕连逸心情的,那么凄凉的场面,他肯定不希望别的人知道。
宁珍见她什么都不说,只好叹气:“看来我要找今日随同你们去学堂的宫女问问话了。”
“母妃不要!”若是她问了,那不是瞒不住了么?
宁珍比和玉多活了那么多年,还能治不了这个孩子,就慢悠悠地道:“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母妃?”
和玉犹豫了一下,只好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宁珍讲了出来。
自始至终,她都没敢看宁珍的眼睛,低着头,声音也越来越小。
宁珍听的简直是目瞪口呆,这孩子竟然在学堂闯了那么大的祸!那慕连逸小小年纪,失去一双腿,从来没在人前哭过,心机深着呢,她还连累他那样狼狈,不用想都知道,慕连逸现在肯定是恨死了和玉的!
偏偏和玉还美滋滋的以为,慕连逸是改了性子,总算是不怪她了。
那不是能很快愈合的皮外伤,是一双腿啊!这样的仇恨,要靠什么来磨灭?
宁珍气愤地盯着和玉:“明日你就同我亲自去给夫子赔罪,和玉,你这次的祸闯大了。”
和玉很是不解,歪着小脑袋看宁珍:“可是夫子已经罚过我了呀,应该不会再和我计较了。”
“这是他想不想和你计较的事情么?他可是两朝元老,更是睿王殿下的授业恩师,朝中其他人若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把你这公主位份给戮了都有可能!你啊,真是太不让母妃省心了。”
今日已经被慕连逸数落过一通了,现在宁珍还来说她,和玉小公主撅着小嘴,气呼呼的。
宁珍也决心不哄她了,吩咐宫女,立刻去准备一份赔礼,明日她会亲自去见夫子。
睿王此刻还真的知道了这件事,那和玉小公主被骄纵的太过,他在犹豫,要不要给她和宁珍都吃点苦头。
不过在做这些事之前,他先询问了夫子的意见。
夫子笑着让人传话:“胡子没了再养就行了,不过是两个小孩子顽劣任性,我也惩罚过了他们,你就别再动其他的心思了。”
宇文睿这才收了手,宁珍却不知道她们已经逃过一劫了,一晚上都胆战心惊的。
在睿王府,宇文睿还在和其他几个心腹商量政事。
皇上手中的兵符,已经全部到了睿王的手中,其实他这么多年来,已经逐渐把皇上,还有几个皇子的势力,从朝中清洗掉了。
如今他一人独大,其他的皇子都是仰仗他活着,谁若是敢忤逆他,前几个已经被问斩、流放的王爷,就是他们的下场了。
有心腹同睿王低声说:“下一步,就是要安排咱们人进去。”
睿王对此没什么异议,点了点头。
他伸手把玩着兵符,两块拼凑在了一起。
这些人能在睿王身边伺候这么长时间,察言观色当然是好手,有人恭维睿王:“果然还是咱们殿下早有准备,察觉到了皇上的异动,来了一个顺水推舟,不然想让皇上把兵符拿出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其他的人也纷纷附和:“没错,听说那慕连逸在学堂中的表现极好,夫子都对他赞不绝口,这样的孩子,日后必定会成祸患,但是他现在失去了双腿,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王爷这是一箭双雕啊。”
睿王也浅浅地笑着,没有否认。
是的,这一切他都知情,而且任由它发生了。
皇上和慕连逸,不过都是他手中的棋子罢了,只要能达到目的,他在所不惜。
他又想起了那日慕连逸看他的目光,崩溃绝望地说,他并没有犯什么错,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睿王此刻在心中感慨,要怪只怪你不够强大吧。
有的心腹还表示了担心:“现在就是宁帝那边不好搞定,咱们已经把消息封锁了,暂时应该传不到他耳中吧。”
宇文睿这才开口:“他安插在东域的棋子众多,恐怕已经有人通风报信了。但他就算是知道了,也做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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