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对上学姐焦急的眼神,不觉心中一凛,一定是出事了。
确实出事了,而且是大事,很大的事。
滕静继在林大校友群发布小作文后,在京大的论坛上发起新帖,作文内容比发在林大校友群里的更要真挚感人,我和大哥根本就是十恶不赦的浑蛋,她此举就是为了揭露我们的丑恶嘴脸,京大要是不开除我们,根本就是自取灭亡。
我在滕静的文章里,不仅是个烂人,还是个荡妇,和司南师兄工作的几张合照被上传。因为角度问题,看上去确实靠的有点近,但我们坦坦荡荡,要不是需要读者主观臆想和猜测,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一石惊起千层浪。
等我登录论坛时,滕静的贴已经累起快两千层的高楼。
不同于林大的疯狂,京大论坛里虽然热闹得很,但大多数人是理智的。他们没有随意的对我和大哥做出人身攻击,只是就事论事的进行讨论和发表自己的见解,把想不明白或不清晰的地方发布出来,供吃瓜群众共同讨论。
然而,那些不着边际的胡乱猜想,其杀伤力于我和大哥而言,并不会小于正面的攻击。
“发帖的是谁?我没在校内找到她的痕迹,她不是我们学校的吧?”师姐问我。
她在京大读的本硕连读,七八年的时间,校园里就没有她找不到的人。
显然她没有找到滕静存在过的痕迹,这才有此一问。
我点点头,“嗯。”
“林大的?”
“是啊,校友。”
“呵呵,真是个极品。对了,你们有没有带她去看看精神科啊,感觉她心理有问题呢。”
我无奈的笑笑,感觉到无话可说,因为一般的精神科根本看不了滕静的病。
好多时候我真的感觉她有心理障碍,但也只能感觉,毕竟带她去看精神科这种事,怎么轮也轮不到我,保不齐哪天还会因此,被滕静心血来潮的定义为诅咒救命恩人得了精神病。
“别霜打了似的,多大事儿啊。要相信校方和我们的好同学,吃瓜归吃瓜,大是大非上,不会让你失望。魏老师是校长求才若渴渴来的,怎么可能会相信那种无稽之谈。”
但愿吧。
我现在只盼着大哥能快点解决掉这些,更重要的是,消除这两件事对他的影响。
他那么清澈高贵的人,怎么能被无端的陷害损掉呢,太太太可惜了。
还有滕静,我现在不能把你如何,但未来一定会有那么一天,我会把今天我和大哥所承受的一切,成倍的还给你!
忧虑过度的结果,就是生病。
在山里哆哆嗦嗦的忙了一天,回去连饭也没吃,就一头扎在床上,晕得不行,张不开眼睛。
学姐体贴的把晚饭端到房间要我吃,才发现我发烧了。
村长说村里本来有个老中医的,治个头疼脑热的特别灵,可惜昨天就出门去走亲戚了,哪天回来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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