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双腿之间痛意未散,宫生再度将她扔到他的龙床上。
宫生随即将床边昨日他戴在阿红脸上强要她的银面具再次戴在阿红脸上。
“为吾脱衣。”
“王……”
天尚未暗,更确切来说,如今才刚过午时,宫生他竟又如此兽意大发……
此时心生抵触的阿红不禁在心里庆幸,宫生昨晚要她的时候,她已经醉倒,什么皆不知,便不需要做出任何反应。
阿红望向外面的天色不由道:“王,现在还是白日。”
宫生闻言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这便是你所说的爱慕。”
若是爱慕一个人爱慕到可以舍弃自己的亲人,舍弃自己师父,舍弃自己的家乡,前来大周,如今得到这人的宠爱,心中唯一的渴望乃是强烈地希望和此人能够合二为一,完完全全地霸占他,而并非像现在这样已经到了床上,还寻理由推脱。
换做是别的女子此刻恐怕早就已经扒下宫生的冕服,然后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与宫生共上云霄。
情到深处便是独一无二的占有。
阿红虽无这样的感情,但她在知晓自己师父的故事后便明白这一道理。
阿红被宫生扔在床上,在她坐起身来时,她道:“阿红对王的爱慕自然不仅如此。只是……阿红昨日初次承欢,身体尚未缓和过来。阿红担心接下来无法伺候好王。”
是了。
正如阿红所说,昨日她初次承欢。
其实就连宫生自己也不曾想到他会用那样的方式要了阿红。
一双浅琥珀色的眼极其相似。
阿红可是她?
宫生抱着一丝极其渺茫的希望冲入阿红体内。
当他冲破那一层隔膜时,任谁也不曾看到宫生狭长的双眸中一闪而过的黯然。
在那一层隔膜被宫生冲破的同时,那一丝渺茫的希望也随之被宫生所冲破。
她终究不是她。
“担心无法好生伺候?”
不知道是想到阿红并非他心中所想之人,心中发闷,还是因为阿红对他的拒绝,宫生随即用自己的手将阿红的头摁倒自己小腹的位置。
宫生冷峻阴沉的声音在阿红耳边响起:“红妃,既然你是被褒国送来的美人,那你便该知晓伺候吾并非是要用那特定的地方。”
“……”
听到宫生的话,阿红只觉好似有一条蛇爬上她的背脊,浑身一凉。
这两年来,她所知晓之事,比她过去真正十五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宫生话中的意思她自然明白。
想到宫生接下来想要她做的事情,阿红胃不忍不住一阵翻涌。
这恶心的男人,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变得一无所有不说,甚至不能人道。
阿红在心中暗暗发誓,却仰头勾起一抹妩媚的笑,为宫生脱去他身上的冕服。
男女之欢,云雨之乐。
在阿红戴上银面具取乐他时,宫生暂时开始麻痹自己将眼前的阿红看成他心中想念的那个人。
“啊!”
脑中在那一瞬间变得空白,在宫生释放的那一瞬间,相对于宫生极致的欢愉,阿红所拥有的则是极致痛苦之后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