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话音一落。
一同前来的几人皆是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有人道:“娘亲被人当做狗,自己却连狗不如。公子赵,这处定不会是嬴政藏女人的地方。他哪里有那样的功能!”
赵成闻言觉得在理。
他睡过的女人一双手也数不过来,但他却未听说过嬴政睡过哪个女人。
他们正值血气方刚之年,若非有隐疾,怎能忍住不碰女人。
就在这时,一人又笑道:“定是嬴政看到自己的娘亲被人当母狗骑,所以自己便被吓痿了!”
这人说罢,又是一阵大笑声爆发而出。
赵成朝着留着一条缝并未紧闭的木门看去,他道:“既然已经来了,进去看看再走。”
赵成说罢,便抬脚走到木门前。
“你们做什么!”
就在赵成准备推门而入时,一道好似在哪里听过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赵成转头寻声望去,他脸上的表情随之一怔。
这女子不是他苦寻的白衣姑娘又是谁!
此时见自己的小屋被平时欺负她的那群人所包围,身着一袭白裙的阿秦提着装有鲫鱼的竹篮走到神情呆滞的赵成面前再次问道:“你们闯入我家想要做干什么?”
清风袭来,柳枝摇曳。
赵成呆呆地看着惊鸿一瞥之后,他见之难忘的白衣姑娘走到自己跟前。
见白衣姑娘紧皱着她英气的眉质问自己,赵成连忙摆手,看了一眼周围的同伴道:“姑娘,我们不是坏人。方才……方才我和同伴经过此处,无意中看到一个鬼祟之人进到姑娘屋中,我们众人怀疑他乃是贼人。”
似乎白衣姑娘并不相信他的话,上下打量着他,质疑道:“贼人?这青天白日哪里来的贼人。我看你们这一行人才像是故意打扮成贵公子掩人耳目潜入我家中行窃的贼人。”
没想到自己竟会被白衣姑娘误会。赵成连连摆手:“姑娘。你误会了。我乃城东赵大夫之子赵成。”
害怕白衣姑娘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赵成慌忙从腰间取下刻有自己姓氏的玉佩递到白衣姑娘面前。
“姑娘你看。”
阿秦故作半信半疑之态从赵成手中接过玉佩仔细打量。
她诧然道:“你真是公子赵。”
赵成长得风流倜傥,家中富贵。但凡知晓他身份的女子皆像是发情的母狗恨不得扑倒他。
见白衣姑娘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赵成以为眼前的白衣姑娘也如同之前的女子一般在得知他的身份之后想要与他共赴云雨。
就在阿秦将玉佩抵还给赵成时,赵成故意握住阿秦柔软白皙的手不放。
暴露在外的手背都如此柔软,更别说包裹在这白裙中的其他地方。
就在赵成将目光移至阿秦胸前时,一道响亮的声音突然在院中响起。
脸上一片火辣。赵成就像是看到天边下红雨一般瞪大眼睛看向站在他面前收回手的阿秦。
完全没有想到公子赵竟然会被一个平民女子扇耳光,安静的院子里众人见状不由齐齐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