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亮,躺在床上的逄阿只觉自己从未经历过如此漫长的夜。
一宿未眠,眼中布满血丝的逄阿侧头看向睡在他身旁的阿秦紧皱了皱眉。
似乎察觉到逄阿的目光,睡梦中的阿秦蓦地睁开眼。
这一瞬,就像是看到天上下红雨,阿秦躺在逄阿身旁神情一怔。
逄阿尚未反应过来,阿秦抬起的手便重重落在逄阿脸上。
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房中响起,告诉着阿秦她不是在做梦。
“你怎会在这里!”
没有理清思绪,阿秦便如同一只被惹怒的野兽冲着躺在她身旁的逄阿大喝道。
仿佛早已料到阿秦的反应。
不论是刚才挨了阿秦的耳光,还是现在听到阿秦的大呼小叫,逄阿皆是一脸淡然。
“姑娘。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
问她自己?
醒来时,望向逄阿满是血污极是恶心的脸,阿秦完全失去了理智。现在听到逄阿淡定的话,阿秦一愣之后,这才渐渐冷静下来。
逄阿深受重伤,就连翻身都做不到,又怎会将喝醉酒的她抱上床。
也就是说,实际上是她喝醉酒后爬到他身旁的。
喝断篇的阿秦试图努力回想昨夜她都会逄阿做了什么。
但用力想了半晌之后,阿秦却沮丧地发现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
“姑娘。你……可不可以将你的手脚拿开。”
听到逄阿的话,阿秦又是一愣。
发觉自己的手还紧揽着逄阿精壮的腰,自己的腿搭在逄阿修长的腿上,阿秦的脸蓦地一红。
就像是被烙铁烫到,阿秦迅速收回她的手和腿,就像是逃命,立即跳下床跑出了小屋。
昨晚喝醉酒之后,她到底对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干了什么!
她是不是将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当成了师父,所以紧抱着这男人不放?
在小路上奔跑的阿秦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一脸懊悔。
那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怎么能够和她宛如天人的师父相比!
最可恨的是她竟然在喝醉酒之后,将这样的男人当做是自己的师父。
她要洗掉那男人身上的气息,洗掉昨晚发生的事情!
被自己昨晚喝醉酒后的行为恶心到,气喘吁吁的阿秦跑到湖边一头便扎入湖水中……
小屋内,动弹不得的逄阿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得到休息时,却再次听到有脚步声。
“公子赵,我听人说这便是嬴政买的屋子。”
赵成站在院中,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小屋门口随意栽种着几株柳树,柳树前面放置着用青竹所制用来计时的地漏,石桌上亦是放置着青竹水壶,简朴雅致布置与嬴政府中的奢侈华丽大相径庭。
赵成下意识皱了皱眉,看向旁边的人说:“此处真是嬴政用来藏女人的地方?”
另一人却又道:“嬴政他乃是不举,怎么可能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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